刚睡醒的聂汾汾,脑子根本还没开始运转,所以一时之间只能张口结舌的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这种犹带睡意的慵懒姿态,红红的樱唇,凌乱的衣里,在在都蛊惑着齐驭的每一根神经,他凑上吻住了正张口欲言的聂汾汾。
怎……怎么又吻她了?她睁大双眼,想跟他抗议。无奈自己的嘴被他堵住,身体又被他压住,她根本无计可施,只好任他予取予求。
热吻既毕,他才意犹未尽的抬头,但身子还是紧压住她不放。
「你、你别老对我动手动脚的,」她红着脸小声的抗议。
「我没对妳动手动脚的,我是动嘴。」齐驭理所当然的说道,同时将脸靠向她细致的脖子,满足的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
好香!不经意的被她浑身的香气盈满一身,他只觉得这些日子以来一颗晃动难安的心已随之稳定下来。
「你、你、你赶快起来啦!」他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啊?
「啰唆,我就是爱这样,妳有什么意见?」齐驭用鼻尖摩挲着她细嫩的颈项,同时决定自己喜欢这种感觉,以后要经常做才是。
「你这样子要是被别人看见的话,我以后还要不要嫁人啊?」聂汾汾急声向他直抱怨。
这话顿时让正在偷香的齐驭身子一僵,不客气的在她耳际大吼,「妳还敢跟我提嫁人的事?他奶奶的!」这女人真是欠揍,在他怀里还敢想着别的男人!
天老爷,他是不是想害她的耳朵聋了呀!
「什么敢不敢,女大当嫁是很正常的事,这跟敢不敢有什么关系?」聂汾汾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女大当嫁?就算是女大当嫁,妳也不准去嫁给别人!」他再度怒吼,同时考虑着一把扭断她脖子的可能性。
他妈的!这娘们就真那么想嫁人啊!
「我不但要嫁,而且已经决定嫁了……啊,我娘呢?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娘又在哪里?」
一提起「嫁人」这件事,就让聂汾汾想起自己已是个待嫁之身,接着更想起那个令她非得嫁人的主因──她娘亲,继而发觉到应该睡在她身边的人却不见了,立即惊惶失措的想要找人。
娘呢,她怎会没待在自己身边?
「别再动个不停的!」齐驭咬紧牙关忍耐着这种非人的折磨。
这女人怎么一点危险意识也没有,她再这样的拚命扭动下去,他一定会立刻要了她。
「我娘呢?你快回答我啊!」聂汾汾急得快哭出来了。
「妳娘现在很安全的待在家里!」已被挑起欲火的齐驭大声咆哮,「而妳就不同了,妳要是再动个不停,我可不能保证妳的『安全』。」
知道娘亲的行踪后,聂汾汾这才安静了下来,同时用她可以的目视范围打量起这房间的一切。
这是间挺令她陌生的房间,看来这里应该不是在齐府内才是。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齐家的一幢别庄,是我把妳带来这里的。」齐驭边努力的平息腹里的那把欲火边回答她。
他本想将她带回齐府去,可他那惟恐天下不乱的老娘已经回府了,在他跟她的问题还没解决之前,他可不要老娘在一旁煽风点火的。
「那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聂汾汾又问。
「我认为我们有必要谈一谈。」知道再继续保持这样的姿势下去,对他的自制力可是一大考验,所以他使一把抱住她坐起身。
「谈一谈?要谈什么?」
「谈谈关于妳要嫁人的事情。」将她安置坐在床沿,他起身站在她面前,面露怒颜的问她。
「这有什么好谈的。」对她而言,这件事根本就是屈辱,在她必须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