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璇宫俱乐部办公室
“啧啧,路易斯,你还真有那美国时间和晏翎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你可知道‘天王’等得有多不耐烦了吗?”看着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的路易斯,严逸琛就忍不住讽刺的挖苦。
“严逸琛,天王等我等得不耐烦,这句话你够资格说我吗?”路易斯冷笑的撇撇嘴,身子猫大咧咧地横卧在沙发上,完全没有一点要移动的样子。一想到亲吻晏翎的那晚,他离开办公室来到咪咪等候着的VIP厢房结果她的热情完全无法点燃起他体内的欲火不说,他还反胃到差点想吐出来。
诡异,真的太诡异了,他对咪咪没欲望就算了,按理说不至于严重到想吐的地步吧?虽说他满脑子都是晏翎的身影,但他的心动不过是一瞬间,想要她的命才是真的。什么要她的心——ShitShit……
“我不够资格?你明明有千百个机会可以杀掉他,结果你每日混在‘风华绝代’吃喝玩乐,甚至还和晏翎有亲昵的行为出现。路易斯,你该不会是看上他,玩起玻璃兔子的游戏来,你就不怕激得天王动怒,一声令下就将你这伟大的天将阁下给贬作弼马温?”严逸琛讥诮的挖苦,对着手边搜集到的资料,一直迟疑着该不该呈现给天王;话说回来,他这一副自大又尖酸刻薄的嘴脸,他干么对他这么好?
“我可不是孙悟空,弼马温还是留给你这自大的天士阁下当吧,因为我绝不会沦落到成为组织的最低层。至于玻璃兔子的游戏,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说能惹得天王变脸的人,恐怕只有岳大队长才有这等能耐。”路易斯一挑眉,完全不领情的放下腿,就知道不该来找严逸琛哈啦——
哼!他全身上下根本找不出一根幽默的骨头。
“岳鎍!不提她还好,一提到她,这问题就更大了。”严逸琛皱起了眉头,一想到她连回来的举动,他就扰得不胜其烦。
自从二年前认识她,他就觉得她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果然和她有所牵连的人事物,没一个有好结果,譬如他的女人因紫筠……
“她会有什么问题?都快要嫁给英国的公爵成为公爵夫人,我看她恐怕连做梦都会偷笑吧。”提到她,路易斯坐正了身躯,事实上一想到岳鎍的脸,他就浑身不自在;再想到她将成为“天杀盟”的天后,他的寒毛就根根竖立起敬。要命,她若不是祸水,也绝对会是个麻烦人物。
“她会偷笑?路易斯,你真是太不了解她。据我所知,目前的情势是,天王急着要娶她进门,而她则是能延就延、是一拖再拖,而天王的脾气则是一天坏上一天,只是这都还不是我真正在意的事情,就怕……”严逸琛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从看到岳鎍的资料开始,他的心就没一刻平静,再加上紫筠……
一想到后果将远超出他所能承担,他却步了,只因为他不愿事后才来后悔,就是这一份犹豫,至今犹是缚手缚脚挣不开身的困死住他,他从未如此间断过,偏……
“怕?严逸琛,我有没有听错,你居然会对岳鎍用到‘怕’这个形容词,看来在台湾四年,已经完全将你的豪气壮志给消磨得一干二净,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路易斯惊愕地说。这就是他在世上唯一承认的对手严逸琛,结果他说出的话真是让他不能苟同和难以责信。
“你听错我的语意,我并不是怕岳鎍,我怕的是她的反应。”严逸琛不悦地沉下脸。他就是受不了他的自以为是,要不然他会更尊敬他在组织中的地位,而不是一见面就想干上一架。
“反应?你这句话说得我更不明白,竟然不怕她,何须怕她的反应?你不觉得你这句话说得前后矛盾又可笑至极?”路易斯不解地瞅着他,他愈说他是愈糊涂,他明明说得是华语,他却好像有听没有懂。
“可笑的是你,我说得是她三年前所吃下的失忆药丸,据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