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太阳快下山,心急的他这才猛地忆起文家人,他立即抄起手机,快速拨了个电话到文家。
“喂?”接电话的人是憋了一肚子气的文言伦。
“我是展柘,淇淇她回家了吗?”他暂时将车停到一旁,以两指推拿着有些疲累的眼窝。
“淇淇?”被大妹放鸽子的文言伦火气不小,“你知道她在哪儿吗?如果你知道的话,就叫她赶快给我回来,我特地叫她回公司参加会议,结果她居然给我跷班、跷会议,我决定要开除她!”
展柘感到额际隐隐作疼,“好,如果我看见她,我会转告她你的决定。”
匆忙结束通话后,他想起了文妍淇最疼爱的小妹文妍柔,或许她是直奔展拓的新居找小嫂子诉苦去。
如此一想后,他暂时放下了心中大石,拨了通电话到展拓家。
“展拓,我是展柘。”不等对方应话,他率先报上了名。
“展柘,原来是你,我想你也该打电话来了。”展拓慵懒的语调中,藏着一丝笑意。
“什么意思?”他握紧了手机,发现他话中有话。
“怎么,你打电话来找我,不是为了要找那个疯女人吗?”说到这个令他头痛的大姨子,他不禁将视线移向爱妻,她正在安抚话筒另一头情绪激动的“她”。
“你知道她的下落?”奇异的,额间的疼痛消失了,留下了一片心焦。
“知道。”展拓答得没好气,“我问你,你是跟那个疯女人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居然打电话缠了我老婆整整一个小时,也不想想我老婆是个孕妇,怎么经得起她那种又哭又喊又叫的高分贝叫嚣?”
“又哭又喊又叫?”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现在人在哪里?”
“太好了。”展拓如释重负,“我还在想你再不打电话过来的话,我就决定夺走我老婆手中的电话,然后把电话插头全部拔掉,以杜绝她疯狂的噪音。”
“行了,她人现在在哪里?”这才是他此刻迫切想知道的。
“她在林森北路的‘激狂PUB’从她的疯言疯语听来,她八成是喝醉了。”展拓受不了的拧眉,开始有了带老婆去二度蜜月的计划,直到孩子出生前,他都要杜绝文妍淇这个疯女人的骚扰。
喝醉了!?
展柘赶紧结束通话,踩下油门,直奔林森北路。
“喝酒……她居然给我喝酒……可恶!”他重重捶了方向盘一下。
他知道当她喝醉时,那姿态说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她的娇媚柔醉、她的美丽幽香、她的甜蜜美好都是属于他的,他绝不允许有别的男人动她一分一毫!
一想到她被酒精醺得迷醉的诱人猫眼,他猛力踩下油门,朝着林森北路一路狂飙。
激狂PUB里,狂野的音乐充斥着酒吧的里里外外,受到酒精益惑的文妍淇随着音乐一边摇摆,一边握着手机与话筒另一头的小妹叨叨絮絮抱怨着。
“柔柔,我告诉你,天底下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了,就连你的展拓也不是个好东西!”她顿了一下,一把端起桌面上的啤酒灌进口中。
“姐姐,你还好吧?”姐妹多年,当姐姐的声音听起来比平常还要正常时,那就代表她喝醉了。
文家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文妍淇是最没酒量的人,只要随随便便一杯略含酒精的鸡尾酒,就可以搞定她。
“好,我好得很。”她的情绪高昂,骂人的声调中气十足。“刚刚我说到哪儿了?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对了,就是这里。柔柔,我告诉你,姓展的没一个是好东西,你知道那个展柘他……”
“小叔他怎么了?”姐姐真的很反常,她兜了一个大圈子,就是为了把展柘数落个彻底,她驽钝的脑,实在无法将她与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