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进,表面上开朗洒脱地和他维持友谊,深心里她开始感到惶恐、惊惧,不满的是 这但淡淡的友谊,她期望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希望能成为他的女朋友,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于是她把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期待藉由亲密的关系增进彼此的联系;无奈她失望了,他淡然如故,被动接受她的付出。然而她死心塌地认定他是她的一生一世了,从此她在他面前扮演另外一个江羽心,一个拿得起、放得下,思想前卫的现代女性。
弹指间,三年过去了,她依然不了解他的一切,不知道他的住所,更不晓得他的公司是从事何种行业,而她的爱也愈深不可拔,他却愈来愈遥远,从每星期固定约一次会,到两星期联络一次,如今她已连续一个多月没有他的消息,即使CALL了他,得到的回应也是一连串的不耐烦和火爆的语气,她害怕分手的时刻已经来临了,她担心两个人的缘分已到了尽头
她好累,被这段艰苦的爱折腾得精疲力竭,她也领悟了一件事性并不是挽回任何感情的武器,薄弱的肉体关系也不具意义,现今社会里,大概找不到像她这种傻瓜了;更可悲的是,她只能怨怪自己的执迷不悟……想到此……
江羽心泪水奔流不止,她想自己并不是个贪心的人为何老天要这样惩罚她、考验她?难道渴求一分真爱,一个感情的倚靠也是奢侈的啊?她好累好累,她只想停止东飘西荡的脚步罢了!为什么却盼不到呢?
她擦掉脸上的泪痕,拿起话筒时,突然尖锐的门铃响起,她跳了起来,这时候不应该有人来找她的,她的小套房也从来没有客人到访过,只除了……江羽心一颗心吊在半空中,急奔过去打开房门——
宋天易赫然站在门口,满眼红丝,酒气醺人,身子摇晃地靠在铁门上,口齿不清地喊:
“嗨!晚安!”
江羽心惊喜万分地抱着他,泪泗滂沱得激动不已,昏乱的脑子里只有:他来看我了,终于他又出现了,毕竟他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不是吗?她热累盈眶地把脸埋进宋天易满是酒味的衣领里厮磨着……
宋天易双臂合拢环抱着江羽心,软玉温香的胴体,散发着摄魂诱人的女性幽香,加上体内的酒精不断地刺激之下,一股强烈的原始欲望冲了上来,他跟赂地半推抱拥着江羽心进门,反身用力踢上大门,不由分说地低头,火热的狂吻落在她的颊上、耳后、粉颈、胸口……他用嘴咬扯她的领口,炙热的欲望燃烧着的五脏六腑,他饥渴、狂乱地需索掠夺……
江羽心沉浸在见到他的喜悦里,任由他狂猛地掠夺袭击。她仰着头,星眸微闭,嘴角含着满足的笑意,敞开双臂紧紧揽着他的颈项,心甘情愿地奉献自己……
他欲流奔窜全身,双眼通红,呼吸急促,血液,两手贪婪急切地拉扯她的衣襟,疯狂地抚触细致柔滑的肌肤……倏地他打横抱起了她,大踏步地进入黑暗的卧室——
“碰!”强烈的关门声,一把将狂野肆放的激情关在房里
翻云覆雨后的宁静,宋天易发泄过原始欲望后即倒头大睡,江羽心则平躺在床上,无力地注视天花板,肝肠寸断、无语问苍天……
泪水再度滑落,她脆弱的心被强烈的失落感冲刷着,她饱受摧残的心有如万针穿过般刺痛难当,她知道在那狂风暴雨过程中,自己成了泄欲的工具,她感受到他的内心有着无以复加的痛苦,仿佛有无数凄楚郁闷纠结,鞭达打着他;而她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供他抒发上泄痛。
她泪眼婆娑转头凝望他的睡颜,眉宇依然郁结深锁,她不明白究竟有什么烦恼困扰着他?侧身轻抚着他的鬓边,她噙着泪水恼恨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和对待,却激不起对他丝毫的恨意,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不争气地任人糟蹋?为什么就是狠不下心肠离开他提起勇气,慧剑斩情丝地断了这孽缘?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