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呀,多吃一点嘛!余小姐。”
书玉的母亲慈蔼的望着安敏,殷勤的替她夹菜。
“呃……谢谢伯母。”安敏显然被赵家二老看得有些局促,手中的饭碗堆满了菜,真是让她不知如何下筷。
“余小姐,家里有些什么人呀?几个兄弟姊妹?”书玉的父亲也发动攻势,询问着。
安敏原本已将一块鸡丁送到嘴边,听见赵守泽的话,连忙放下筷子,正襟危坐,规规矩短的回答着。“我家中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哥哥。”
“哦,这样子呀,小家庭人口单纯,跟咱们家一样。”书玉的母亲笑嘻嘻的回答着。
书玉是家中的独子,爱子心切的双亲,不免巴望着这唯一的儿子能早一点成家立业,生出许多小孙子来热闹热闹。
“余小姐目前从事什么工作?”赵守泽又问。
“我在家写稿。”安敏说。
“哦!原来是个作家呀!余小姐年纪轻轻的,可真不容易。”赵守泽夸赞着。
“没有啦。随便写点东西罢了,算不上什么的。”安敏最怕别人给她扣上一顶“作家”的大帽子,她既不讲求“文以载道”,也没有想要写出一些“藏诸于名山”
的“经典”,动笔只是她的一种生活方式,一种像游戏般的嗜好罢了。
“写稿呀,难怪余小姐的气质那么好。这份工作很好哇!又能兼顾工作,又能顾及家庭。”书玉的母亲频频点头夸赞。
“妈──”书玉大喊着。他的天才老爹老妈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将安敏给“订”下来了呢!
“余小姐和我们家书玉认识多久啦?”赵守泽饶有兴致的问着。他似乎迫不及待的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安敏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给彻彻底底地研究了解个够。
“叫我安敏就好了,伯父伯母。”面对着赵书玉父母的“迫不及待”,安敏除了局促外,更觉得有股沉重的压力。
“安敏是我的大学同学啦!”书玉一副被打败的模样,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大学时就在一起啦?”书玉的母亲瞪大了眼睛,看了百~万\小!说玉,啧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交往了那么久了,瞒着我和你爸爸,让我们替你瞎操心。余小姐人品这么好,真是你的福气啊!”
安敏偷偷瞄了书玉一眼,难得平时一脸酷相的他,居然也会脸红,也会如此坐立难安,一时间,她倒忘记了自己尴尬的身分,噗哧一声,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还笑呀!”书玉见她幸灾乐祸,不住抗议起来。有没有搞错呀!他们可是同在一条船上的难友耶!可是安敏居然倒戈,站在他爸妈那边,欣赏起他发窘的惨样。
“哇!好凶呀!”叫起来的不是安敏,是书玉的妈妈。“我说儿子呀!你怎么对人家余小姐那么凶呢?太过分了,男孩子应该要对女孩子温柔一点的呀!”
安敏恶意的一笑,道:“没关系,我习惯了,他常常都这个样子的。”
哇!书玉简直就要跳上餐桌了,这个安敏竟然当着他老爸老妈的面,告起他的状来了。
“书玉,是真的吗?”赵守泽转头问着儿子,随即又猛然摇头。“太不应该了,人不应该了。对女孩子要温柔体贴,这是做一个男孩子最基本的风度,更是我们赵家的优良传统,书玉,你得好好检讨了。”
“是啊!余小姐你不要怕,我们一定好好教训他,要是他还敢对你那么凶,就罚他再去背家训。书玉从小最怕背家训了。”书玉的母亲也在一旁帮腔。
安敏禁不住又笑了。
书玉却在心中嘀咕着,“要不是为了解开你心中的疑惑,我也不会被逼上梁山,如此狼狈,你居然这么没良心的嘲笑我!”
“爸!我把安敏带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