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情敌,“你们房客一定是心胸狭窄,气我抢走你的注意力,存心编派我的是非。”
“瞧,好心没好报吧,好心也要因人而异,有些不知好歹的人反让你惹一身骚。”众维君一副“我说吧,早知如此”的表情。
李淳宁耸耸肩不多鸡婆。
“Honey,你都不帮我,”朱家伶见众维杰没有动静,委屈化为泪,“好,你们都不欢迎我,别管我死活,让我自生自灭好了。”她作势离开,一脚一脚跛行喊痛。
“总算有自知之明,早滚早好。”众维君在她背后又奉送欢送词。
别管死活,自生自灭?众维杰心软两大步就拦截朱家伶拖拖拉拉半天移行不到两公尺的距离,“你和维君吵闹习惯了,怎么把她的话当真,安心的住下来,别说些气话。”
“众维杰,你还嫌麻烦不够是不是?朱大小姐难得百年一见发现羞耻心,自动走路,你留她做什么,请神容易送神难,你别自找麻烦。”
“你不……用留……我了。”朱家伶哽咽的说,偎紧众维杰哭了起来。
“维君,你少说几句。”一清早就乌烟瘴气,众维杰口气不是很和善。
朱家伶哭得更是凄凄惨惨,哭这几年来被男友玩弄始乱终弃,最近的那个男友又欺压威胁不断,所有的不甘和恐惧让她哭得更伤心。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会照顾你的,别难过。”幸亏Tracy提醒,他差点忘了要紧事,目前有人追杀她!
昨天Tracy的意外是有人蓄意造成,他赶到的时候还清楚听见对方说,“这是警告。”
有人想谋害Tracy,是警告他还是她?既然Tracy三缄其口,隐而不谈,但危险是现实,他不能不有所顾虑,不管她死活。他可以体会朱家伶心里的恐惧,不由得轻声安慰,揽肩拍抚。
李淳宁看在眼里,心寒彻骨。他的温柔太滥情、他的胸怀太博爱,足以兼容新欢与旧爱。
众维杰既已允诺照顾怀中的旧爱,那她这个新欢也该下台一鞠躬。不是吗?李淳宁心如刀割,清晨黎明他言犹在耳,她的未婚夫怀里却是前任的女友,还是该称为现任女友?强留她下来就是要目睹他左怀右抱,难以取舍吗?
众维君气过头宛如大石梗喉,待她发出声音,“众维杰你竟然为了她对我大声讲话,如果是为了淳宁,我无话可讲,可是竟……”
是了,淳宁。众维杰心里只想到如何保护李淳宁。“淳宁,你暂时搬出去也好,等事情过了再回来。”昨夜解释过原委,众维杰心想李淳宁会了解,一切以朱家伶的安危为重。
昨天事发后,他趁医生包扎时,瞒着Tracy偷偷报警,不管事大事小,他都不要淳宁受到牵连。
“嗯,我会尽快。”原来他还是作了选择,之前种种都譬如昨日死,昨夜今晨的挽留之意也是虚无如朝露。
李淳宁强忍蓄势待发的泪水,与他对视,他眼中祈求的神色,是求她谅解他的选择吗?还是求她原谅他背信誓约?与子偕老,多么遥而不实的约定。
她能怎么回答,缘尽情未了,她又何忍牵绊为难他。点点头,就让他们好聚好散吧,彼此留下美好印象,他不也为她留台阶下,“事后再回来”,何必呢?这谎言多不切实际,事后,指的是何事?朱小姐养伤的事吗?再回来的客套话,这里又岂有她容身之处?徒叹奈何,叹奈何!
“淳宁,你也疯了吗?一搬走不就让狐狸精得逞。”众维君急摇晃着李淳宁的手。
“别说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李淳宁如细蚊般低语。
众维君勉强自己仔细听,明了好友已经选择放弃,“众维杰,你考虑清楚了吗?别一步之差后悔莫及。”
朱家伶擅用情势,手悄悄爬上众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