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插话问。
“伙计,你们说的‘东四’是不是我们学校的?”
这句话引起我的高度兴趣,急忙问:“你们学校有叫‘东四’的楼?”
肖晓峰答道:“有。宿舍楼。挺邪的,每年都得有几个跳楼的。”
“你能给我说说楼的样子吗?”我追问。
“像‘回’字一样c五层,再没啥特殊的。”
“楼顶有没有尖尖的房屋?”我又问。
肖晓峰思考了下说:“尖尖的房屋没有,不过是有个尖尖的造型。不是屋子,只是个造型。”
我去,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特征全对上了。难不成是交大?
第二天,肖晓峰回他们交大,我和火车跟着一起去,懒怂孙小波在家留守,还是为了避免逊球三人组一起行动。
坐车两个小时,终于从秦岭山下来到市区是交大。交大对面是兴庆宫公园。一下车,肖晓峰就带我们去“东四楼”,走了约莫十五分钟,就到了楼下。
我们围着“东四楼”转了一圈,确实是回形楼,而且靠中间天井的宿舍永远晒不到太阳,阴寒之气很重。宿舍楼的楼门入口的楼顶,是一个呈正三角结构的造型,整体效果酷似一个尖顶房。肖晓峰带我们混进了楼,一路我们就上到顶层,通向楼顶平台的门锁着。
火车扒着门缝向楼顶平台看了看说:“好像就是这儿。”
我也扒着门缝看了看道:“嗯,很像这里,我们当时好像就站在那边。”
肖晓峰很奇怪的问:“你们来过?”
“梦里来过。”我回答,“而且是我们几个都在梦里来过。”
“都在梦里来过!太诡异了。”肖晓峰惊讶到。
顿时就觉得有阴寒气息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我们几人赶紧撤了出来。肖晓峰见我们没什么事,就告辞回宿舍去了。
“沈穆,接下来怎么办?”火车问。
“先回去,过了今晚再看。”我说。
“嗯。”
当晚,又是那个梦。还是一样的一堆人,站着看着对面,一片白茫茫。不同的是,这次没看见人面兽身的怪兽,却看见一个陌生男子,从我们身后的楼梯跑出来,嘴里喊着“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放过我吧”,纵身从我们面前跳入回形楼中心!
“救人!”我大喊一声,冲到楼边。
俯瞰回形楼中间,已经不是原有的花坛草坪,一片血红,冒着气泡,整个回形楼中间变成了血池。那男子漂浮在血池中央,全身血红,突然血池中伸出无数已是骸骨的手,将男子拉入血水里。
随即,在男子被拉入的地方出现一个漩涡,冒出来一个长鼻子尖耳朵的小矮人,冲我们嬉笑。
“嘻嘻嘻,又收了一个!”
轩辕鹤麒师叔突然喊道:“快跑!”
我这才发现,小矮人开始胀大,四肢变长,四肢之间长出来类似蹼的薄膜,开始拍打血水,血池里的血水被拍的四溅开来。这是要飞起来!再看小矮人的脸,嘴扯到了耳朵根,尖鼻子更弯更长,依旧是嬉笑着。
“嘻嘻嘻,再收一个,再收一个。”
一阵手机铃声,将我吵醒。睡我对面的老大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喂嗯?我日!好!”
翻身对我大声的说:“穆儿,肖晓峰的电话,让我给你说一声,他们学校昨天一个男娃跳楼咧,就是你们去的那栋楼!”
我去!死了一个!梦里是真的!
我急忙起床,准备去迎春园找师叔。出了人命,这绝不是小事,得赶紧商量对策。
洗刷间,孙小波就跑来了,紧接着火车就给我打电话,然后就是童继的短信。说的内容都一样,梦了到新的剧情。我冲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