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尤烈又指住素心:“你呀!跟我们到书房。”
“去吧!”尤太太揽着她,送她过去:“下两盘棋,就可以吃饭了。”
“谢谢伯母。”
“喂!”尤烈在叫:“你到底来不来的?”
“来啦!”尤太太答应着:“他给宠坏了,心肠好,就是嘴巴凶,别跟他计较,晚上我会好好教训他一顿。”
“素心!”爷爷在叫。
“来了!”素心马上追上去。
吃饭的时候,尤烈讨好地夹了一只鸡腿子给爷爷。
爷爷把另一只鸡腿子夹给素心,尤烈看得眼睛冒火。
“爷爷,你好偏心,平时那鸡腿子,你都是给我的。”尤烈说着,竟然把素心碟子里的鸡腿子夹回去。
“你看他,二十几岁人还像个小孩子,好,你们两个都是孩子,鸡腿子是应该让给小孩子的,爷爷给你。”尤爷爷把鸡腿子夹给素心:“每人一只,嗯!”
“爷爷,我……”素心怪不好意思的。
“你不会像亚烈那样气爷爷吧?听话,别让爷爷费心。”
素心含笑点了点头,尤烈还是一副老瞧不顺眼的样子。
喝完咖啡,素心告辞了。尤太太盯住尤烈看,说道:“亚烈,送素心回家。”
“不送!”尤烈毫不客气。
“用不着,我自己开了汽车来。”
“我已经吩咐司机把你的跑车开回家。”尤爷爷笑得很开心:“这儿要找一辆出租车真不容易,还是让亚烈送你回家吧!”
“叫司机送她回去,或者叫佣人为她电召出租车。”尤烈挥一下手。
“亚烈!”尤爷爷很认真地说:“我要你听话,送素心回家,否则,我一个星期不跟你说话。”
“爷爷,你为什幺对她那幺好?她不值得,你知道吗?她是个很……”
“素心与你无关,她是爷爷的客人。算我求你,送我的客人回家,行吗?”
亚烈不服气地捏了捏拳头,拿出车匙拋一下:“走吧!爷爷的客人。”
“爷爷、世伯、伯母,我走了。”
“别忘了这个。”尤爷爷把一只锦缎盒子放进素心的手里。
“谢谢爷爷,各位晚安。”
尤爷爷领头一直送素心到台阶,上了车,尤烈一手抢过素心的盒子:“爷爷送了什幺给你?”
素心没理他,伸手出车窗外,和尤爷爷他们挥手。
“啊!二十万的花瓶?你今天来,原来是骗我爷爷的古董!”
“别大惊小怪快开车吧!不然的话,你爷爷走过来抗议了。”
尤烈把花瓶放到后座,一面开车一面喃喃地骂:“我早就知道你怀有目的而来,原来你看中了我爷爷的古董。”
素心把手收回来,因为汽车已驶出大路:“你这个人幼稚、无知,又小家子气。和我争鸡腿子,哪儿像个男子,简直是幼儿班的小男生。”
“你别把话岔开去,我看你呀!总有一天,连那座也骗去。”
“是你尤烈他朝聘礼之用,我骗去恰红院,岂不是要做你未婚妻?就算我穷死,送给我,我也不要。”
“我也不会让你骗走,我以后会加倍小心照顾家中的古董。”尤烈想一想:“我现在警告你,我和你李素心,非亲非故,我请你以后不要再到我尤家来。”
“我和你的家人是朋友。”
“他们不知道你的为人,受骗了!你不要以为我跟你开玩笑,你再敢踏人我尤家一步,我打你三个大巴掌。”
“好吧!我答应你,我永远不会主动再到你家,算是怕了你。”
“这还差不多!喂,我还没有问你,你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