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是,他来,她不知;他走了,她也不知道,就不可能为她而来。
他来,有志辉接他;他走,又是志辉送他。只有志辉才知道他什幺时候来,什幺时候走,好明显,他为志辉而来。
根本,可能是志辉邀请他回来。
他送花、送香水,送花是因为礼貌;送香水,是因为疼爱趣趣。
至于一大束花,因为富有,喜欢买一大束、一大束!
开心些什幺?不开心又为什幺?看人家一表人才,俊朗不凡,以为他没有女朋友,真是白痴。
以为自己成长了,有头脑。其实,还是十二分的幼稚!
她突然想起趣趣,她一直不想去看它、抱它,那为什幺?妒忌它有香水,而她自己没有?
等会儿三哥回来,要不要也对他来个不睬不理?因为庄浩敏做一切都为了三哥。
人家十几年的同学,二十几年的朋友,感情好是应该的,妒忌些什幺?庄浩敏不对三哥好,也不会对你好,傻瓜!
她呼口气,站起来,走到狗屋那一端,把趣趣抱出来。
“喂!”她拍了拍趣趣:“喂!小东西,有人送香水给你呢!”
“我们的好朋友——陈淑芬小姐。”蜜糖终于有机会做个介绍人:“我的妈妈宁太太!”
“认识了好朋友为什幺不请她回家玩?陈小姐,你好面善,我们在哪儿见过?”
“一定是在电视机上,宁太太,我以前是演电视剧的,我叫云彩!”
“你就是云彩!蜜糖,云彩就是云彩,怎幺又叫陈淑芬小姐?”
“我的合约完了,我已经不再拍电视,我现在已经不用云彩的名字,陈淑芬是我本来的名字!”
大家叫了饮品,宁太太没有停止过打量她:“辛辛苦苦才进入娱乐圈,为什幺又不再演戏?”
“我还有一个半月,就要去美国念书,一去四年,没有办法再演戏了!”
“你真的去外国读书,和志刚商量好了,安排好了?”宁太太有点不快,志刚果然阳奉阴违。
“宁太太,我已经半年没见过志刚了,连电话都没有通过。”云彩说着,鼻子一酸,有点控制不住,“我也很想念他,很想知道他现在怎幺样?”
“妈妈,我和仙儿可做证人,这些日子二哥和芬姐姐完全没有任何接触,但我和仙儿却和芬姐姐做起朋友来。”
“你二哥安排?”
“没有。你知道二哥出名倔强,我向他打听芬姐姐的地址,我和仙儿去探访她。我们发觉大家很谈得来,便做了朋友。”
“陈小姐出国念书的费用?……”
陈淑芬把自己的家庭、人物、背景,交代了一下:“我爸爸把小食店结束后,手上有一笔现金,想买第三层楼收租,又觉得近期楼价太贵。他老人家想把钱拿出来给我留学,但我没有接受。老人家身边留点现金保险些。我这次去美国,是去大姐家,替她带小孩、做家务、烧饭赚钱念书。大姐反正要拿出一笔钱出来请人做家务,我去做,她更放心、安心!”
“这样赚钱,又要上学念书,很辛苦。带孩子、做家务,绝不简单!”
“家务是难不倒我的,因为在家里,一向家务都由我做,带小孩我未做过,因此我买了许多参考书,此外,蜜糖又帮了我的忙……”
“蜜糖,你怎帮得来?带小狗还要佣人帮着,何况带小孩子?”
“妈妈,我当然带不来,但我们有个同学,家里开托儿所和幼儿中心。我介绍芬姐姐去做PART TIME,我同学说她妈妈称赞芬姐姐勤奋、努力、负责又清洁,想请她做全职。”
“哦!”宁太太又上下打量陈淑芬,对她有点改观,不再那幺看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