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伯母,我……”杜贝宁闪闪缩缩,支支吾吾。
“嘿!”蔚甄忍无可忍,走过去指着他们:“你们两位少爷都给我请。”
“蔚甄,不要这样对朋友。”温妈妈说。
“什幺朋友?他们一只是兀鹰,一只是缩头龟,都不是人。”蔚甄面孔一板:“我开了门,你两个马上走,否则我报警!”
“甄甄!”叶天朗焦急了:“我还没有机会跟你说话呢,我有很多心事要向你倾诉。”
“好!等警察来了,你向他们倾诉一个晚上。”蔚甄拿起电话。
温妈妈连忙过去,半哄半推他们:“别惹火她,等她气平了再来。”
“杜贝宁,以后你也不用再来了……”叶天朗愤然的。
温妈妈正在吃水果,菲佣说有一位叶先生要见她,正在门外。
“叶天朗?”温妈妈马上说:“快请!”
温妈妈抹过手从饭厅出来,叶天朗已站在客厅里,客厅的茶几上放满礼物。
温妈妈请他坐下,吩咐玛利亚送上饮品,又薄责他不该送礼。
“伯母,我是特地来请你再撮合我和甄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伯母说得对,当时我还是个学生,年轻、冲动、不怕死。自从甄甄拒绝我,我才知道自己最爱她,到社会做事后,人也成熟了,发觉以前很荒唐。”
“你既然诚心改,为什幺不向蔚甄表白?”
“她根本不给我机会,她在小岛时,我天天给她写信,她从来没有回信,打电话给她,连电话号码也改了,最后一次去小岛,古堡的人说她辞工了,我又没有她家的地址。前些日子,我在咖啡座和她遇上,她竟然说不认识我,有一段时期我真的很绝望,到底还是不死心,便请私家侦探,才知道杜贝宁和她在一起,昨晚我就在门外等他们,伯母。”叶天朗苦苦哀求:“你帮个忙,我看得出甄甄很孝顺你,你的话,她一定会依从。”
“也不一定。我的女儿心地善良、性情温柔,但她一发脾气,不可收拾,会变得十分倔强,绝不妥协。她去小岛,也是因为生我的气,你应该知道,最近我们母女才和好如初。的确,她对我是愈来愈孝顺,你们的事……但是你……”
“伯母是不是不喜欢我?我有什幺不好,你教导我,我一定改过。”
“不!我很喜欢你,一见你就喜欢。”温妈妈咪咪笑:“我真是打从心底里喜欢你,希望你是我的女婿。不过,我怎知你对蔚甄是不是绝对有诚意……”
“朗,我要借用你的游艇去小岛。”她把冯明珠的信交给叶天朗。
叶天朗看了信便叫嚷:“你不是听从冯明珠的遗言去嫁顾龄吧?那我怎幺办?他一生只爱你一个,我不是吗?”
“我心好乱,你不要吵好不好?”
“我不想吵,但我好害怕,我怕失去你!”叶天朗用手指住信笺:“这个顾龄,我从头一次看见他,心里便有了顾忌,隐约感到他就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劲敌。那天我去古堡找你,你竟然把他拉在一起,让他参予我们的事,我就知道他会乘虚而入,勾引你,我想尽办法挽救我们的感情。你狠心逃避,还不是为了他?”
“你别胡思乱想,那时候,我根本连他的五官也没看清楚。”
“我才不相信,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们同住一屋,后来又一起去澳洲一个多月,如果你没有和他发生关系,他怎会要和他太太离婚娶你。”
“你的嘴巴真脏,你以为人人学你那幺下流,后来我和他是谈恋爱,但我们之间是清白的,至于他和太太离婚,是……你不会明白,你根本不会体谅别人,你自私又小器,你对我没信心为什幺要娶我?”蔚甄实在不想跟他吵:“我用你的游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