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田瑛送给若望的紫红背心,他一次都没有穿过。
太空闲,或者应该说心太灰,她会多写一、两封信,托四姐寄出去。
吃过晚饭,她开始坐在露台上等若望回来。
他们十二点半出去的,相信十一时便会回来。玩了十二小时还不累?何况明天还要上课。
然而,十二点过去了,一时……
田瑛靠在椅背上,渐渐入睡。
突然听到汽车声,她连忙跳起来,跑出去。果然,若望的红色平治跑车回来了。
不很久,若望用手指勾住相机带子挂在背后,懒洋洋地走上台阶。
“回来了!”田瑛微笑迎着。
“还不睡?”
“我等你回来。”
“你早睡早起,以后别等了!”
“没关系,反正我等你回来才安心睡觉。”田瑛想接过相机,若望没让她拿,田瑛只好跟在后面。
到若望房间,若望开了门,田瑛正想进去,若望把身一挡:“干什幺?”
“我进去侍候你更衣睡觉啊!”田瑛诧异。
“多余!”若望声音并不大:“我不是小孩子,又有手有脚。”
“但是……”
若望身一闪,人进去了马上关上门。
田瑛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心里好难过。
第二天,若望梳洗完毕,把田瑛为他准备好的衣服拿在手上:“我要换衣服。”
田瑛忙由窗幔那边过来,她手刚举起,若望随即退后两步:“你干什幺?”
“替你更衣上学,我以前都是这样做。”田瑛柔声告诉他:“侍候你是我的工作。”
“以前?以前我是个大笨蛋、白痴。”若望冷笑,这假情假意的女人,为什幺还不回到她未婚夫的身边?为什幺她还在他的眼前晃令人心痛?“现在我也不聪明,但人摔过一次便知道痛。”
“若望,你在说什幺?”
“你自己心底明白,虚伪!”若望重重地说:“我要换衣服,你还不出去?”
“可是……”这些日子,若望都不让田瑛碰他一下。他换衣服到浴室,像昨天一样,还是第一次赶她出去。
“我够钟上学了!”若望近乎叱喝。
田瑛只好出去,关上门,拖着沉重的脚步,一直到饭厅去,等候若望下楼,侍候他吃早餐。
她等了一会儿,隐约听见汽车声,她连忙跑出大厅。
生伯坐在台阶上。
“若望呢?”
“刚开了车上学。”
“他还没有吃早餐呢。”
“少爷赶着去接史妮小姐,他说史妮小姐亲自做三文治给他吃。史妮小姐还会下厨,真是转了性。”
“是的!”她叹了一口气:“史妮小姐变得温柔体贴了。”
“亚瑛,”生伯回头看看田瑛:“少爷和史妮小姐的关系似乎不错。”
“是的!”田瑛靠在台阶旁的圆柱上:“也好,有个人陪伴他,前些日子他太孤独了。”
“最近,少爷对你的态度很不好,表面上,是少爷变了心。但我认为是你拋弃了少爷,迫少爷和史妮小姐接近。你看得出,虽然有史妮小姐陪着,但少爷并没有真正开心过。”生伯问:“亚瑛,自从少爷生辰的第二天,少爷就一直避开你,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田瑛眼眶一热,她咽了咽:“生伯,是我负了若望。但是,我也很难过,我……能不能不再提这些事。”
“你去吃早餐吧!”生伯叹气:“若望由史妮小姐代替了你,少爷没有福,我们下人也没有福。少爷那幺疼惜你,我实在不明白……啊!算了!不说、不说。”
田瑛掩住嘴,回到自己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