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会这么的虚应了事。
“我不相信!”他很想相信她所说的,但当时他们脸上愉快的神色教他怎么也无法接受她的说词——那时的他们,好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谈得可起劲了!
若不是他适时插了进去,还不知道要聊上多久!
“你不相信?”这男人真是奇怪,她说了实话还不信,难不成真要她说出她和他的朋友一见钟情,进而决定互许终身啊?“你不信关我什么事?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你要不信也没办法了。”他爱怎么猜是他的事,只要别吵到她就行了。“我看你还是去陪你的朋友——总不能人家到家里来作客,你这个当主人的却跑到妹妹的房里训人吧?”待客之道好像不是这样子吧?
“离他远一点。”
“你又哪个眼睛看到我和他站得近了?”
“别和我抬杠!”维克走向她,两眼直视着她。“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是她唯一的男人,除了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靠近她——就算他的朋友也不行。
“很抱歉,我真的不了解你的意思。”
“你在挑战我的耐性!”之前,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对他。
“不好意思哦,我对你耐性的极限何在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真是无聊,为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来“审问”她——他如果真有这样的闲工夫,不如多花点心思在公事早,还来得好些。“还有,我必须重申,本人享有绝对的交友自由,你无法、也无权管我。”
每每只要和她争辩这个问题,他便没有任何立场来伸张自己的权力,因为她说的没错——他的确无法也无权管她。其实,他对自己这种近乎幼稚的行为也感到些许的困惑。这不像他会做出来的事,至少在他以往三十年的人生里,这般失控的行为的确未曾发生过。可是不晓得怎么一回事,如果对象是她,他便会丧失以往敏锐的思考能力,以及他向来引以为命名物逻辑推理。
他对她的感觉、做法及反应,几乎是赤裸裸、未加任何修饰的——而他的所作所为更加证明了这一点。
如果他是个成熟而理性的男人,那么在艾琳和杰森对谈时,他该做的绝对不是满腔愤怒的插进两人的谈话中;如果他是个有气度且有风度的男人,就不应该在餐桌上像个妒夫似的直观察两人的行为。在她面前,他就是无法保持一个完美形象!她总是能教他忘了以往所受的训练,让他在两。
三秒内怒吼如雷;让他忘了自己是个事业有成、同时也是个魅力十足的男人。总而言之,只要事情扯上了她,他便无法自持,所有的反应都是最原始且直接的——就像现在在他胸中翻腾的占有欲。
“好,”现在的他的确无权发表任何意见。“那我们结婚!”她自己说过的,唯一能让她忠于一个男人的方法只有婚姻制度。“只要我们一结婚,我就有权过问。”
“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她猜想,他可能真的是气疯了。她还记得上回当她提出这条件时,他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显然对婚姻退避三舍。怎么这回来了个杰森,小小的刺激了他而已,便可以让他忘了对婚姻的恐惧?男人啊,果然是非理性的动物。
不过,他疯,她可没必要跟着他一起来。他要结婚,她可不想——甭提他的动机有多么的不纯正。
“我现在的生活惬意得很。”她乐得当单身贵族。
“而且我才十七岁,人生根本还没开始。”
“你不是已经二十六岁了吗?”他“好心”地提醒她,别忘了自己真正经历过的岁月。
“我是心理年龄二十六。”好家伙,拿这事反驳她!
“可是我的身体年龄只有十七岁——而一般人通常是不会计较你的心理年龄的。”
“你别忘了,当时提出婚姻要求的人可是你。”乍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