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男人抓著一条鱼,敲昏可怜的徐曼曼,之後,同样陷入昏迷的无辜小鱼被毫不留情地丢回海里。
「还下放绳梯下来!」海面上的男人火气忒大的对著船上的人吆暍。
船工立刻丢下绳俤。男人一手揽抱著昏厥的女人,一手攀梯;上船後,粗鲁地将挂在手臂上的女人丢在甲板上。
痛死他了!这个女人不但抓伤他的背,还抓花他的脸!狼狈下堪的男人火气正盛的狈瞪著昏迷中犹一脸无辜的女人。
濒临爆发的火山,在看见女人柔美却惨白娇弱的脸孔时,自动降温成休火山。
瞧她睑色苍白得不像话,难道他刚刚敲得太用力,情急之下敲死人?
应该不至於吧,他才「轻轻」敲了一下而已。
「怎么还不醒……」宋孟湘挤到他身边,声音哽咽。 「曼曼……不要吓我,千万别吓我啊……」
男人粗鲁地推开她,蹲在躺平的女人身边,大手摸上柔软的胸脯。
「色狼!」哭泣不休的宋孟湘尖呼,「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闭嘴——」这个白痴女人!「我在测心跳啦,难不成她心脏长在肚子里啊,·像这种嘉南平原的身材要我摸,我还嫌吃亏咧!」
「曼曼有三十二B,才不是——」抗议的声音终止於男人的火眼金睛瞪视下。
掌心下的心跳不慢,但也不快。男人的手改摸上小巧的嘴唇。
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嘴巴?只有一个指节宽,真的好小。
「色——」下一个「狼」字被瞪回嘴巴里,宋孟湘不敢再说话。
「你再叫一声色狼,我马上把她丢回海里。」
「是……」好凶的人。
「谁会做人工呼吸?」男人回头问向其他人,不想再被叫色狼。
一夥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挺著啤酒肚、一口烂牙破槟榔汁染黑的船长挺身而出。
「偶会啦,偶自愿牺、牺牲——」苏——吸吸口水。
男人火气又冒了上来。这个色老头!
「放你的屁,牺牲的人是她吧!」瞧那张色睑,瞎子才看不出他心里在打什么歪主意!狼狈的花睑转向哽咽的女人,「你要让他救你的朋友还是让我救?」
宋孟湘看看口水流到下巴仍不自知的船长,又看看如果没被抓花脸,应该也是俊朗的年轻男人,不假思索地回道:「拜托你救曼曼!」
男人点头,扳开小小的菱唇,俯低头,开始往昏迷女人的口中送入新鲜空气。
几次吹送後,徐曼曼终於咳了一声作为开端,接著又侧身咳出几口海水。
「咳!咳咳……」
好难受……伴随著呛咳而出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徐曼曼眼前一片雾茫茫,还能作用的耳朵听见低沉的声音——
「该做的我都做完了,不要再烦我。」
是谁……她抬起脸,却看不清身旁男人的脸。「咳!咳咳咳……」
「谢谢!谢谢!」是宋孟湘的声音。「真的谢谢你!」
「烦死了。」男人的声音变得不耐烦。「这家船公司是私营的,根本没牌!不要命的人才会上船,你们这一群白痴!」
「少年A!麦、麦黑白讲……」船长抗议的声音很心虚。
「我不只一次看见你的船了——」男人想到什么似的,不再说下去。 「反正也下关我的事。」
话完,男人以绝佳的姿势纵身跳人海中,转眼已不见踪影。
「他、他是谁啊?」终於,船上有人发出最重要的质疑。
一夥人又是你看我、我看你,最後有志一同的看向海面。
方圆五百公尺内,只有他们这艘船,再也没有其他船只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