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哭过,长久的心情郁闷还没恢复过来,你不正看 见了我的落魄。”
“你下次千万别做傻事,在恒河自杀是大不敬。”
“自杀?!我不是自杀,我--唉!你不会懂的。我--犯了大错。”
“犯了大错?”恋城的确不明白。“罪不致死吧?”他看着她善良而娇媚的面容。
“是啊,所卧--”她欲言又止。“别再提了。”她低下头有点忧伤。
“好,不说了。你大概饿了,穿上新衣服吧!刚刚出去买的,不知合不合身。”
她从床上跳起来,恋城很自然的转过身去。她穿好了,从床上跳下来,站到他面前 。
“好看。趁现在外头没下雨,我们快点出门。瓦拉那西已连下了一整个月的“好看 吗?”她像一朵云似的打了一圈。
雨,再下下去要做水灾了。”
她原本高高兴兴的,听他这么说又忧郁了起来。
“怎么了?”他回头望着她。
她皱着眉,却说:“没事,没事。”
经过晨间的暄嚷,午后的瓦拉那西恒河河畔是一个令人想独思的地方。
蓝心两人买了一条手染绢布在楼梯处玩着,跑来又跑去,像一个顽童。
恋城唤她,“蓝心雨人,小心点。”
她抬头对他挥手,又维续玩。
那绢布随着她的手摆动,在空中像一朵彩云再三翻飞。
恋城走过去,原本想制止她,但她真像个孩子,表情生动有趣,玩得那么兴高采烈 ,使他原本想说的话硬是便在喉咙,说不出口。
她爬上更高点,站在扶把上跳舞。那扶把只是一面薄墙,她那姿态像随时都会从上 面掉下来似的,看得他惊心动魄,他只好唤她。
“蓝心,你下来,太危险了。”
她嘻笑,侧着头说:“怎么会?我玩得正--”
不说还好,一说,她脚一滑,整个人仰躺翻了下来。他看得心脏都快停止了,赶紧 跑过去接住她。她往下跌的头部重重的落在恋城的胸膛,痛得恋城尖叫。
“你没事吧?”他扶住她的身子。
“哇,好刺激。”她大声的直呼过瘾。
恋城生气的抱她下来。她甚至连鞋子都脱掉了,恋城替她把鞋子穿上。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你真是--真是--气得我都不知 道怎么骂你才好?”
“我在天上都不穿鞋的,我喜欢在云裹跑来跑去。”她天真的说。
“你喜欢在云裹跑来跑去?”恋城露出惊异无比的面容。
“我是说在梦裹面。”她吐吐舌头,一脸说错话的表情。
“在梦裹面?天啊!你上次裸体躺在恒河上闭目沉睡,不会也是梦裹的情节
吧?对了,你不提我都忘了,你在河上沉睡为何不会往下沉?”恋城心里一大串的 问号。
“因为我是两人啊,掌管--”
“掌管什么?”恋城注视着她。
“没有,我是说--我是说--我有这个,你看见了吗?就是这个。”她掏出她的那颗 蓝心。
“这是什么?”恋城原本以为那只是一条普通的蓝宝石项炼。他仔细注视它。
“这是家传宝物,我有任何危难,它都能解救我,保我平安。”
“家传宝物?”
“是的,家传宝物。”她很肯定的说。
“于是,你喜欢做出各种疯狂的事来试验这石头的功效?”他凝视着她想知道答 案。
“不,我没有故意,我只是--唉!是我不好,大帝说我不守秩序与规距,太爱冒险 和刺激,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