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来对你的心思。”
爱痕开心的笑道:“你当我是木头人吗?”
“我知道你不是。”
屠母在这时出现,见他们小俩口腻在凉亭说话,喊道:“皓石、爱痕,你们过来帮 我挑份礼,要送到提家的。”
皓石答好,问爱痕:“这婚事恐怕是不能变了。”
爱痕说:“除非有人肯先打破这份默契。”
“谁能呢?”
“我想峻海能。他虽天真,也不至于以为得到了恩绮的人就等于得到她的心。偏偏 他又不是重欲轻爱的那种男人,我想他的心裹肯定十分挣扎。”
爱痕没判断错误。
峻海的心的确很矛盾。
他犹豫了很久。
自从恩绮恢复记忆以来,他有许多心裹的话,完全没开口问过。因为怕知道答案所 以不敢。
虽然恩绮已答应了婚事,他的心依旧不快。
这天他再也忍不住了。
把恩绮约到他们曾经生看星星的山坡上。
恩绮瘦了一大圈。为爱而爱并不快乐,总觉得心裹压着大石头,负担很重。
峻海见她那样子,心裹更难受。
他假装说自己见过震宇。
她没有说话,晦暗的眼神裹闪过灿光。
“他祝褔我们百年好合。”
她沉闷着,不敢说话。
“其实他很爱你。我想你明白,他就算走得再远,心上还是有你。”
“别说了,峻海,说这些都是多余。我们就要成亲了,我和他的事虽不能就此一笔 抹去,然而无情如岁月,久了谁都忘了,谁还记得谁是谁呢?”
“恩绮,我只想知道你爱我吗?”他蹲跪在她面前。
她犹豫了一会儿,摩挲着他的脸。
“会的,你给我时间,我会爱上你的。”
这话充满了同情。峻海最不愿意忍受的同情。
令令令爱痕下了轿子,进了震宇的屋子。
他看着她,轻笑。“嫁人之后,变漂亮了。”
“我还记得你以前跟我谈理想的话,仿佛是昨日的事,那个骄傲、热情、一心想悬 壶济世的震宇,是那么理性而充满了魅力。而现在,你看看自己。”她去了一面铜镜在 他面前。
“我今天是先去过你家才来找你的。”
他也不理那面镜子,只是问。
“我父母好吗?”
“非常不好,尤其是你娘,十分后悔,很希望你回家,想做什么都好,她已不愿干 涉你的作为和爱情,你呢?舍弃自己到这样的地步,又何必救人呢?救人之前为何不先 救救你自己?”
“爱痕,我想你的夫婿一定很宠爱你,所以你成亲之后,愈发伶牙俐齿了。”
“是的,这还得感谢你,全是你的功劳,若不是你的辜负,我恐怕得不到今天的幸 褔,说真的,曾经一度,我十分恨你,非常恨,我想看到你今天的模样,我应该非常的 开心,很有报复的快感。我今天不是为了你来的。为了你我就不来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
“告诉你一件事,说了之后我会不那么愧疚,也许要换你来恨我了。”
“什么?”他不明白。
“要人劫持恩绮导致她失忆的事,我相信你永远不会忘记的。那人是我。我今天是 为恩绮而来的,因为她心裹最爱的那个人是你,我不想怀着这个歉意过一辈子,因为现 在的我心中只有爱,我怀孕了。”
震宇瞅着她,说不出半句话。
“你回不回去,我无法勉强,我来只因为我不能不来,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