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你家附近有那些不良分子,名单一到手,我会一个一个把他们揪出来给你指认。”
周苹的火气迅速消退,“过来。”她拍拍床要他坐下,这几天他柔顺得像条哈巴狗。
“我不要你干涉警方办案。”她握住他的手,“我爸是他们的老长官,你想想那些警员受到多大的压力……”
“谁说我要把那个人渣交给警方?”蓝仁德轻啄一下她的唇,“你家的电梯没装监视器,可是对面的一家银行有,它正好对着你住的那栋大楼。那家银行是扬升的客户,我正在想办法弄到那天晚上的录影带。”
天杀的,这个男人怎么像条猎犬!
“我根本没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周苹要自己尽量保持冷静,“我过说了,事情发生得太快,那个人想抢我的皮包;我不给,他就揍我,如此而已……”
蓝仁德眉毛挑了挑,“走廊的灯是开着的,你怎么会没看清楚?”他由床上下来,“不过你不用担心,你的邻居说看见一个穿花短裤的男人由逃生梯跑掉,台北市有几个抢匪会穿花短裤乱窜?银行的监视录影带上一定有。”
“我不要你管这件事!”周苹忍不住叫嚷。
果然是赵文易!蓝仁德深吸一口气,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其实他早就拿到录影带了,只是带子经过上百次的反复录影,影响到画面的清晰度,加上距离太远,只录到一个非常模糊的影像。
不过,当晚那栋大楼前有辆车被拖吊车吊走,蜥蜴还是留下了尾巴。
“你在想什么?”周苹心里毛毛的,抓着他的手不放。
“没事!”蓝仁德脸上泛出一丝冷峻的笑,“晚上我会带消夜过来。”
若不是找不到赵文易,他也不必如此试探她。那小子在周苹住院的隔天便向公司请假,没有说明原因,人也不在家里,标准的孬种!
他说谎,她嗅得出他心里酝酿的风暴!
“吻我,”周苹仰起脸,“你好久没吻我了。”
她是不是昏头了?几分钟前他才吻过她。不过,他很乐于从命,于是他低下头。
周苹揽住他的颈子,不但主动把舌头探人他口中,还动手抚弄他的胯下。
要命,她真会挑地方,“不行,甜心。”他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你阿姨就在外面……”
“我如果和别的男人上床,你会怎么办?”周苹唇抵着他的喉结低喃。
”
蓝仁德僵住不动,“我拒绝回答这种问题。”他才不会上当咧!
“你会把我打昏,然后用手铐铐住我……”
“那是意外!”蓝仁德嚷道:“我从来没有对女人动过粗!”
“在某种情况下你就会!”心一酸,周苹开始掉眼泪,“我不要整天提心吊胆,担心你是不是在外面杀人放火,我受不了。如果你改不掉火爆的个性,我们不如趁早分手……”
蓝仁德挫败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乖,不哭,”他彻底投降,“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她哭湿他的衬衫才让他走,她已经很对得起赵文易了,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己了。
周苹刚洗完澡,在浴室里换上睡衣,而她小阿姨正在为她换病床的床单。
“姨,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小阿姨答道。
周苹考虑半晌,鼓足勇气说出口,“你为什么不离开姨丈?”
小阿姨没答话。
周苹走出浴室,看见小阿姨正用力拍打她的枕头。
“姨,不要生气嘛!”她嗫嚅,“没人抢我皮包,攻击我的人……我认识。”
小阿姨抱着枕头一屁股坐下,“谁?”她面色凝重地问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