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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平常就立志要向猪学习的一堆大懒人,今天全都转了性?

    先是不约而同缠了她一整个下午,阐扬「真正的感情重在双方之间没有秘密」的真理,而後又同时抢著出门救人……她记得那个日原都已经近半年没出遇银焰门一步了。

    「不太对劲……」舞风心里怪怪的。

    不过也好啦,这么多高手在场,说不定她就不用出手,仍是可以完美地伪装成一朵娇弱的温室花,不让自己在和哲内心的率真形象有所动摇。

    她是这么打著如意算盘。

    但,事实真会如她所愿?

    机上其他的人可就不这么想了……

    她没注意到一路上,除了她之外的其他人一直都瞒著她用眼神和唇语交换各种想法和讯息。

    ·····················

    「啪啪……」

    舞风气愤的挥舞著夺命的银鞭,她所经之处,无不带起纷飞骇人的血雨,身边的哀号声不断,她无视对方的跪地求饶,手一挥,银鞭又带走一条人命。

    鼻间充斥的血腥味更扬起了她对杀戮的乐趣,内心的气愤和一丝无望的心死让她下手毫不留情。

    该死的一坨人……她就是不想让和哲知道自己这黑暗的一面,才开口要求他们动手解决掉这些小喽罗,计画她只要出面做个温馨完美的ENDING就好。

    没想到这票该死的跟屁虫竟然只打倒了几个看门的小弟,接下来就只杵在一旁当电线杆看戏?!

    甚至刀都要落到小樱脖子上了,也没见谁拔枪阻止……该死,该死的!害她一时情急,竟然当著和哲的面解下鞭就让那拿刀的人提早去投胎!

    他现在总该知道了,她随身不离的银鞭是拿来作啥用了吧?

    舞风故意不去看,同时也是没有勇气去看身後那个用手遮住小女孩眼耳的男人,也不愿去想像他现在是何种心情,只是不停的扬手、挥鞭,让一身白衣染上红花,连脸上的白色面罩也染了几滴红渍,刚好就在眼角旁,自然得像是红色的眼泪。

    整间仓库像是让血洗过一般,充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请饶……饶了我……饶了……我……我……」一个看似主使者的中年男子缩在地上,结结巴巴的鸟样实在惹人唾弃,但舞风仍是耐心等他说完遗言。「我……我不知道他跟银焰门有关系……不然我绝对不敢乱……」中年男子顿时消了音,从此以後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多嘴。」舞风轻啐,收回缠在死人脖子上的鞭尾。是谁准他说出「银焰门」这三个字的?

    只见那美丽的褐眸微眯,再次巡视仓库四周,看看是否还有哪个「可怜的坏人」没回去卖鸭蛋,她就好心的拿手中的银鞭「提醒、提醒」他别误了吉时。

    果然,除了人质两名之外,就剩角落那几「丛」电线杆。

    「我先走了,你们处理一下後续问题。」她朝那堆电线杆大喊,转身就走,连回头看那对父女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她怕……在水谷和哲的眼底看见她不愿见的东西。

    像嫌恶,或是……害怕……

    而杵在角落那几丛电……呃,人,彼此互相对看一眼,像在交换什么讯息,最後他们一致决定,现场这些血血肉肉的就打电话让大头头东季绘叫人处理就好。

    而他们几个,就负责搞定那倒楣被舞风爱上的男人……

    ··················

    舞风不知道先一步躲哪儿去了,众人等不及,索性先坐上直升机,结束了今天的「活动」。

    一路上,水谷和哲不发一言,只是抱著沉睡的女儿闭目假寐。

    偎在父亲怀中的小樱睡得香甜,像是丝毫没受到刚才那幅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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