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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龙焰飞喝光了水,然后看着她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早上了。”凤月舞觉得心跳加剧,心情亢奋,因为她知道龙焰飞没事了。“你……你已经睡五天了!”
龙焰飞抬起头,望进她水汪汪的大眼笑道:“好久不见了,小蜜桃。”
她笑开了脸,但泪水还是忍不住落出眼眶。
“哈……”
他抓住她的手,将它举至唇边,轻吻它们。
“爱哭鬼!”
“我以为……以为你……”她便咽地低语。
“嘘,我知道,害你担心了。别怕,我没事了。嗯?”
“嗯。”她点点头,迷蒙的大眼望着他。
他好想抱紧她,可是背部的剧疼让他根本无法行动。
突然间他心中涌上欣喜;因为他将有一生的时间可以爱她、疼她,让她不再担忧害怕。
他昏迷的这些天,他做了一个奇异的梦。
他梦见他和凤月舞出现在一处奇特的花园,他身上穿着一套银白色的背心短衣,而凤月舞则穿着纱纺的翠绿色衣裙,背后还有一条会飘动的长丝带。
他们在那花园里嬉戏、亲吻,谈天说地好不畅快。
可是有一天,这种甜蜜不见了。一位高壮的白胡子老人很生气地拆散他们,随后梦里又突然出现一道奇怪的门。
他们站在那门前,一位温柔的红衣娘娘出现,给了他一个锦袋。锦袋里有一条约四寸长的红线和一个铁盒。
然后他就醒了。
红线?龙焰飞转头看向凤月舞的左小指,伸出手抓住那条红线,见到线的底端仍是他上回绑着的指圈。
“小舞,这线有多长?”地微笑的问她。
“约三寸吧。”她虽有些不解他为何有此一问,但她还是回答了。
“三寸!?”龙焰飞有些气恼地吼着。紧接着凤月舞又说了另一个数字。
“其实它原是有四寸长的,只是我小时候生病,它曾断了一小截。怎么了?”
“四寸!?”他这回咧大嘴笑了,然后撑着手时急欲起身,完全不顾背上的刀伤再次泪泪流下鲜血。
“唉呀———你不要动啦!”她觉得自己痛得快哭了。
龙焰飞吃力地撑坐起来,摸摸她的脸柔语,“乖,先去帮我拿一个东西。把那衣柜打开,最左边下面的抽屉拉开来,把里头的东西拿来。”
凤月舞照着他的话打开抽屉,一只比她巴掌还要再大一些的长条方盒平躺在那。它的表面,除了底部外,每面都排列些圆点,盒子是铁漆色,但拿起来时却又没什么重量。她觉得十分有趣的拿了出来,朝他捧来。
“这个吗?这盒子好特殊。这是什么?”
他笑了,眼中却闪着些许期待和不安。
“你打开看看,打得开,这盒子就送给你。”
包含我,都给你!
凤月舞站在他跟前,看了他一眼,然后把小盒转来转去地观看一会儿。然后把小盒转了个头,一手压在上盖,一手压在侧盖,指头放在那凸起的小点,朝一方一扭。喀!长盒便打开了。
她取出里头一支钥匙看了看,抬头问道:“这钥匙是做什么用的?”
龙焰飞还陷在她不费力就打开长盒的震惊之中。
真的是她?
这铁盒是龙家长媳的象征,他此生只娶能把铁盒打开的女人。以前他嗤其为无稽之谈,因此接连娶了两位妻子,但两位妻子都在婚后不满一年去世,所以他誓言不再娶妻害人。可是,现在是凤月舞,那么……
他一直咧大嘴笑着,笑得得意,笑得开怀,凤月舞抬手在他眼前挥动,却被他抓住,一个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