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重你才告诉你的,不可以从中破坏,如果那样我会翻脸!”靳培凯见不良老爸听到了消息没有任何阻止,一反常态地非常安静,心里有了预警,平常怎么玩是无所谓,但是动到静娟,他可不奉陪。
“养你这不孝子,媳妇还没娶进门,就这么忤逆你老爸,算我白疼你的,你以为不娶我未来的媳妇,我希罕当这公公吗?要娶就去娶,美人总护理长还两条魂魄不知道掉到哪里了,不找回来,心是不会向着你的,到时候别来找我。”靳准虚张声势地数落他一顿,省得他有了戒心,又白忙一场。
“老爸!你也很喜欢静娟的不是吗?她对你这么敬重,从来都不会觉得你奇怪,要找这种媳妇已经很难了,如果我娶别人,人家对你不孝,你多亏?”靳培凯积极地说服着,虽然他是娶定了,不过老爸不快意,也不是他所乐见的。
“我相中的未来媳妇就不会,她不也对我亲切和气,你娶她有多少好处啊!她能干、漂亮又好相处,可以分担你爸爸的重担,又挽得住你的心,免得你败坏善良风气,美人总护理长就不行,哪天你要被狐狸精迷住了,她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你会身败名裂。”靳准靠着儿子的肩,一一分析厉害给他听。
“说了半天,老爸你是不信任我?”靳培凯看了一眼老爸那贼相抗议道。
“我哪会不信任你,你这小子五岁就心怀不轨地自己跑来给我捡,让我把祸害当个宝,你以为我不知道?所以我坚信、笃信、深信不疑,不出一年你就会在外面养女人,你从来就没安分过,加上命带桃花,你不惹人人家也要黏上你,美人总护理长现在还美得让你看得上,一年以后你就倦了,她是管不住你的,你会坏了我的功德,损了我的道行,污了我的声望。”靳准忧心地说。
“老爸,那你是不是要替我作场法,解解我的桃花?”靳培凯认真地要求着。
靳准以他的小眼尾偷瞄一眼,这贼小子真心还是假意?得端一下别上他的当才好。
“那不关我的事,你不娶我相中的媳妇,我宁愿你被桃花们操死算了,反正没有总统孙子,留你这忤逆儿子只会气得我折寿。”他放开儿子的肩头,自顾坐回自己的太师椅,跷起短腿端了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等着看戏的表情。
靳培凯从容一笑,“那就算了,反正有效无效谁又知道了。”
靳准一听,这回是真的了,才会这么激我,正合我意,那就将计就计。他心中暗自得意,脸色却非常郑重,“你这不孝子,从小到大你平平顺顺的,每项事情都心想事成,不都拜我高明的道行所赐,讲这什么话?我非得给你作场法不可,等我看好日子,你就把美人总护理长带来,我起个坛作场法。”
“那是不是我最好在场,帮你画画符念念咒省得你又出错呢?”
“死囝仔脯,敢情你是怀疑你老爸会对美人总护理长动手脚吗?我会这么笨从她下手让你发现啊!笑死人!我靳准什么角色,要作手脚我不会隔山打牛?”靳准气愤地说,居然没唬住他,反而被套上了,这小子早知他是狐狸来投胎的就别养他。
靳培凯仍是笑容满面,换他搭着老爸的肩说:“老爸,既然你知道我会防,那最好,作法时得耗更多的法力才会有效。不过当心些,为这么点小事,如果犯了禁划不来的,而且你一被罚我一看就知道了,马上会化解的,那不就白白损失道行?三思!三思!”
“贼养的小子!还没作法前就先晃我一招,攻心为上是吗?想让我绑手绑脚的,太小看你老爸了,我这是替天行道哩!怕什么?我的总统孙子没了,中国人就没有英明的领袖,台湾人就不能安居乐业了,为几十年后两岸十几亿人民争取伟大领袖诞生是多么慈悲的胸怀?”靳准边说边替自己做心理建设,我不会借力使力吗?就用你的桃花对付美人总护理长,哪条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