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一种艺术,也是一种技术,很多人可以优闲地享受等待的艺术,把生命空下来,全神贯注地等着目标的出现,靳培凯不是这么等待法,他不是等在房子里思念远在海洋彼端的心上人。
他知道时间一到人就会回来,这段期间他可以做很多事,替她带干儿子回来玩,在她干儿子身上去了解干妈妈和干妈妈的好朋友们,争取苏紫莺及崔心婷的信任,了解她的朋友有助于了解她,虽然她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可是白纸的可能性最多了。
于是十来天,他赢得了崔心婷的友谊,也得到了苏紫莺的认可,这刁钻女子有点难缠,不过幸好头脑非常清楚,一旦通过她的防线,她就非常干脆,现在居然可以让他单独载着她的宝贝儿子去机场接她的两位至交。
“靳叔叔,昨天靳爷爷想让你娶我心婷妈妈,而你说要和静娟妈妈结婚,靳爷爷就作法让你回心转意,现在呢,你回心转意了吗?”苏映帆昨天在道坛看了一下午的法事,觉得新奇得不得了,想知道靳爷爷作的法有没有效。
靳培凯看向后视镜,苏映帆仰着小脸,可爱的样子让他动心,以后他和心婷的孩子也会这么可爱的,但是先决条件得远离不良老爸的毒害。
咦!怎么会把静娟想成心婷?靳培凯把车子停到路肩上,下了车上上下下找了一下,没东西,又上车前前后后翻了一下,也没有东西,他可以确定他全身上下不会被贴上符的。
“靳叔叔,你在找什么?”苏映帆好奇地问。
“没什么,帆帆你昨天有没有看见靳爷爷或阿全叔叔拿什么东西放到我车子上,或者在车子上做什么事呢?”靳培凯怀疑不良老爸又玩什么花样了。
“没有!靳爷爷说靳叔叔精价哭夭,放在车上没有用,拿给我让我带着才有用,靳叔叔什么是精价哭夭?”苏映帆用很奇怪的闽南腔调说那四个字。
靳培凯摇摇头,受不了那不良老爸,这么小的小孩也利用。
“很聪明,聪明过头的意思,这句话不要说,不然你爸爸妈妈会吓到,现在把靳爷爷给你带的东西给我。”靳培凯摸摸苏映帆,这孩子聪明学习能力强,好的坏的分不清楚,真不该带他去道坛的,让他那以优雅著称的爸爸和讲究语言风格的妈妈听到这种话还得了。
苏映帆在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红包袋,里面有两张一千块,是靳准给帆帆的见面礼,还有一张符,靳培凯看了一下,加了工的合和符,老爸画符的功力变弱了,才会利用小孩子作引子,难道身体变差了吗?还是又被罚了?八成又乱玩法术被罚了,他壮得跟头牛一样,身体怎会变差。
靳培凯拿起矿泉水,用左手把那张符淋湿了,也把那两张一千块顺便洗一洗,并要苏映帆也喝了几口矿泉水,再点火把符烧掉。
“靳叔叔你为什么要用水洗那钱和黄纸条?”苏映帆不解地问。
靳培凯等烧完后,把灰扬在路旁,回头喝几口水,才跟他解释,“因为靳爷爷在黄纸条上留下了希望我喜欢你心婷妈妈,离开静娟妈妈的愿望,所以我用水冲掉那个愿望,再烧掉它,那个愿望就不会实现了,钱和黄纸条放在一起那么久,也会留下愿望的讯息,所以也要洗一洗,要你喝水也是这样的道理。”
这中间牵涉到太复杂的道法原理,靳培凯只能以小孩可能理解的方式说明,毕竟孩子还小,没有必要知道太多。
“靳爷爷作法真的有效吗?”苏映帆最关心的还是有效没效的问题。
“他认为有效他就会这么做,就会一直有这样的想法,我只是不要让他这种想法一直留在我身边,有没有效不重要。”不知这样说小孩理解了没,这么小实在不能告诉他有效或没效。
然后他载着苏映帆继续往机场去。
“靳叔叔,我心婷妈妈和静娟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