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说:“汪小姐,对不起,我是说可不可以帮我到学校带那些女孩子的护理兼实习,我希望我们‘培育’出来的学生也像你这么优秀。”靳培凯连忙伸长了手,递过面纸给她,并解释道,他自己对说出来的话也感到讶异。
汪静娟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喷了一背,一时也忘了先前听到他莫名其妙的那句话时的尴尬,“没关系,剧烈的疼痛是会影响大脑的协调性的。”她微笑地说,并回过头对靳准问:“靳伯伯!您学过道法吗?”
“你这丫头见过世面,我可是第六十三代天师嫡传弟子的小弟子呢!”靳准一听汪静娟的话,立刻兴致勃勃地说。
“儿子啊!你还没告诉我我那未来的媳妇住哪间病房,我好去看看她有没有受内伤。”靳准别有用心的突然转了个话题问。
“老爸!别这么乱说话好吗?你根本不认识人家,就这么瞎扯。”
靳准扬起他肥短的卧蚕眉,不以为然地说:“谁说我不认得她,看房子那天我和聊许久了,她叫崔心婷,自己开了一家贸易公司,住你楼下。”
汪静娟听见好友的名字非常好奇,忍不住插口问:“靳伯伯也认得心婷吗?”
“是啊!我告诉你哦!她可是千年难逢的奇女子,我就是相中了她,才要我儿子买现在他住的那层楼,她和我儿子是天生的绝配呢,我儿子桃花多,她可也不相上下,这两人将来是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靳准热心地说着。
“老爸!”靳培凯抗议地盯着他一会儿,然后才对着汪静娟说:“对不起,汪小姐,我爸就是这样,讲话很恐怖,你不要理他。”
“靳伯伯很风趣,我一会儿要考学生巡房,有空再听您说心婷的事。”汪静娟把用具收好,检查一下他的点滴瓶,“如果有什么需要通知一声。”说着她推着护理车走出去。
看着汪静娟走出去,靳培凯久久才将视线收回。
靳准伸手在身子面前晃了一下,“儿子!娶老婆除了漂亮还得帮夫益子,这总护理长是漂亮,但生不出总统儿子。”
“老爸!你看她有没有内伤?她被我压到时,有一会儿没喘气。”虽然他自己学的是西医,但对老爸那一套气功,仍是信赖的,对于宇宙的奥秘,他不会肤浅地只以目前有限的科学技术去判断一切。
“气塞得很严重。”靳准正色地说,随即才弄懂他的意思,“什么你说你压到的是她?”
“是啊!”靳培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不良老爸讶异又惋惜的神情。
“怎么会这样?崔小姐明明说她住你楼下呀!”靳准搔搔他的小平头。
“你慢慢想吧!我要睡一会儿了,回头帮我配点药给汪小姐。”靳培凯从容地说着。
靳准见儿子睡着了,在病房逗留了一会儿,掐指算了半天,怎么都不对盘,最后百思不解地走到护理站,眼光搜寻了一下,“小姐,你们总护理长在哪里?”
“总护理长有她的办公室,不过她现在巡房去了。”值班的护士秦沛霖这么回答,“是靳先生有什么事吗?”
靳培凯是院内贵客,院长交代要特别照顾,所以就连他要求总护理长亲自料理,院长也只好情商总护理长帮忙,当然小护士们也不敢怠慢。
“哦!那么久啊?”靳准无心回答她的问题。
“汪护理长是总护理长,所以每个礼拜要巡一次全院的病房,今天就是全巡所以比较久。”秦沛霖解释道。
“你们总护理长这么能干吗?”靳准只看她和气漂亮,一点都不像个领导人。
“在她的工作上是很专业优秀的,对于每一个护士的特质和优缺点都很清楚,所以在她的分配下,我们很容易进入情况。”秦沛霖答道,然后她又郑重诚恳地强调,“总护理长待人很好,她不是女强人,只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