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死囝仔,你老爸可是拜师受戒,道法双修的正牌道士,堂堂也是个坛主,哪需要养小鬼?对了,你现在一身汗臭是不是?快去冲个澡,三分钟后去擦窗户,记得把水擦干净哪!别害了你老爸。”随即电话即被挂断了。
靳培凯挂上电话,无奈地摇头,摸黑地到浴室去洗个澡,才穿上底裤电话又响了,他摸出浴室拿起电话。
“输兄!师父已起坛了,你快到北边的窗口去。”听筒彼端传来他老爸小徒弟阿全的台湾国语。
靳培凯立刻照做,若不是因为老爸是他自己挑上的,那么多年来又对他真的不错,今天也不会为了哄老爸开心而被耍着玩,说什么他的桃花走的都是偏运,只会招来桃色纠纷或惹来仙人跳,得改改运才能有个正运,娶个匹配得上的好妻子。
基本上他并没有对婚姻抱多大的兴趣,不过是老爸一头热地想试试他在新得的手抄密本上看来的新法术法力如何,就让他实验实验,哄老人家开心算了。
靳培凯走到窗边,取了北方一口气后,打算擦窗子,一推窗子,觉得窗户怪怪的,他倾身检查了一下,好像外面卡到什么,稍微侧身出去,用力一扯,突然失去重心,整个窗子掉下去,他看见下边有人,连忙伸长手想够回窗子,整个人反倒栽下去,掉在下一层楼的遮阳篷上,反弹了一下,遮阳篷承受不住破了个洞,他抓了一下篷布,砰一声又咿呀了一声。
刚冲了凉在阳台上舒服地躺在躺椅上,听着收音机的汪静娟,已快进入梦乡,突然听见了异声,完全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就让一个不明物体压在底下,躺椅顿时压垮了。
汪静娟后背着地,受了重击,一时气塞,无法呼吸,靳培凯则全身贴在她身上,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
虽然下体传来剧痛,靳培凯仍努力地起身,“要不要紧?”他努力地撑起上半身,拍拍汪静娟的脸颊。
汪静娟喘口气,整个人动了一下,茫然地问:“怎么回事?”而后她看见身上的男子脸色极差,“你受伤了!”
她感觉自己的大腿间黏黏热热的,立刻动了一下,见对方要起身连忙阻止道:“你别动!”
她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下抽身而出,随即扶起对方回到屋子内。
“怎么办?手电筒拿去哪了?对了瓦斯炉!”她立刻摸到厨房,别开脸,以手遮眼,转着瓦斯炉的开关,让屋子里面有点亮光。
然后拿开一点手,感觉后面有点亮光时,她不禁庆幸当初紫莺说什么也要送她瓦斯炉,以备不时之需的坚持了。
而后在冰箱中拿出冰块,并找出她的医药箱,在她的医药箱中找出了手电筒,先叫救护车,再检查靳培凯的伤势,替他冰敷伤处,就在她忙着急救时电灯亮了。
“幸好冰块没溶化,忍着点不会有事的。”她边替他清理伤口,边安抚着。
“我没关系,你先看看自己要不要紧,你受伤了。”靳培凯见她修长雪白的大腿间流着血。
汪静娟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几乎是全裸在陌生男子面前,细肩带的短衬衣在搀扶他时,肩带下滑,丰满雪白的酥胸半露,更惨的是薄薄的棉纱质料汗湿地贴在身上,几近透明,衣摆只半掩着齐口的白色内裤,两条美腿全然地裸裎在外。
她连忙跑进房间换了干净的衣物,套了外衫长裙,然后出来再催救护车。
“你一定很痛,不过不要担心,我会请我们院里最好的医生替你处理,我看了一下,伤口深了点,但不是要害,还不算严重,应该不会影响你将来的性生活。”汪静娟以她总护理长的专业口吻说着。
在救护车没来之前,安抚病人的情绪是很重要的,身为知名医院的总护理长又兼护专的护理学讲师,汪静娟有着丰富的急救知识和护理实务经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