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一大面玻璃窗被击得惨不忍睹,整片窗子的玻璃几乎全碎了。
“走!”黑灼沉着地道。
在以节慌乱不知所措之时,黑灼已经迅速地套上了衣裤,他拉起她的手,旋风般的从另一扇门出去。
以节挑了挑眉。“走去哪里?”她才不要跟他走哩。
他黑如子夜的双眼瞪了她一眼。“难道你想留在这里被打成蜂窝?”
“不想!”她立即摇头。
“那你还不走?”
他撇下话,率先大步走出去。
以节气呼呼地瞪着他的背影,她可不想客死异乡;再说,这个男人这么可恶又下流,她也不想死在他的房中,到时传出什么难听的绯闻,那她黎以节的一世英明就毁了。
眼看着黑灼已经步出房门,以节一咬牙,跟了上去。
☆ ☆ ☆
黑灼拉着以节经过温水游泳池,再走过椰林夹道的小径来到西翼套房区,他对路径熟悉得就像是自家后院似的,不禁令以节大大好奇起来,他是不是常跑这里来度假,否则怎么对这里这么熟?
“可以了吧?我们有必要跑那么远吗?”她实在跑不动了,肚子又饿,况且她也认为,这里是法治社会,难道那些开枪的人真的会跟来这里行凶不成?
黑灼总算停下了脚步,他不屑地看着她,鄙夷地问道:“你平常很少运动?”
女人都是如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以节微愣。“什么?”她不明白他干么突然问这个问题,现在讨论运动方面的话题不会太……太悠闲了点吗?
他轻笑一声,双手抱胸,毫不留情地说:“你平时就是根本不运动,所以现在才会感觉累,你不觉得你自己很没用吗?”
“我没用?”以节的声音提高了起来。
这家伙太过分了吧?她只不过是饿虚了跑不动而已,他居然说她没用?那他自己又多有用?如果他有用的话,那为什么他刚刚不留在东翼那里阻挡枪林弹雨,要急忙带着她跑呢?
他更加刻薄地道:“别以为女人扮娇弱就会获得男人的同情,若要获得男人的尊重,你们女人就要自爱点。”
以节简直难以置信,他竟会说出那番话来,她翻了翻白眼,哼了哼。“算了,我懒得跟你说,我要走了,要逃你自己去逃吧。”
看来他是个十足的沙猪主义者,再跟他相处下去,难保她不会被他给气死,她还想多活几年哩,还是少给自己找气受为妙。
“你去哪里?”闻言,他瞬间蹙起眉心问她。
“当然是去吃饭,然后回我自己房间去睡觉呀!”她答得一派理所当然。
他冷冷地说:“你出现在我房中,接着与我一起逃走,你已经被他们盯上了,你以为你还可以安然无恙地离开这个岛吗?”
她睁大眼睛,他的口气像在恐吓她。“他们?你说的‘他们’是谁?”怎么听起来好像黑社会的感觉。
他挑挑眉。“我怎么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对他房间开枪的是什么人,如果知道,他黑灼还容得了他们如此嚣张!
“不知道?”以节又陡然提高了声音,她忿忿地指控。“你不知道,那你干么这样恐吓我?”
他冷然地看了她一眼。“女人,情绪不要那么容易激动,如果想保命的话,你最好跟着我走,只有我可以让你安然回到台湾。”
她哼了一声,又哼一声。
好狂妄的口气,他以为他是谁?海曼岛教父吗?
可是事到如今,她根本就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在这岛上她无亲无故的,总不能叫她去向那对新人求援吧,人家是明星,如果她闯入一名男子房中而后又被追狙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