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富丽堂皇的别苑与代州城仅有一河之隔,是君儒仅费一刻钟的时间施展法术变出来的。
梓欣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房内的摆设所吸引,暗自疑惑著代州城 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地方。突然,双手的剧痛使她皱紧双眉,眼眶涌进豆大的泪珠。“钰,轻一点嘛,好痛哦!”
“再忍耐一下,谁教你这么冲动任性,那是一锅滚烫的油呀,你就这样毫不犹豫的伸手进去,你……”他接触到她那双含泪的眸子,所有的言语顿时化为一声长叹。
梓欣那双洁白粉嫩的手已被烫得红肿,甚至浮起细小的水泡,看得他心痛莫名,当下不假思索地执起她的手,施起疗伤的魔咒。
君儒一见,只是扬起双眉,不发一语,小玉和莲儿则是瞪大了双眼,看著梓欣的双手被一团柔和的光线围住,而那红肿的部分竟逐渐褪去、变淡,直到只馀一丝暗痕。
梓欣仍是不知不觉,她嘟著小嘴,可怜兮兮地说:“我心急嘛,看到那小黑狐被丢进油锅 ,难道你不急吗?我只是没想到油那么烫,下次我不敢啦,人家已经这么可怜了,你还要骂人。”
“梓欣,凡事要三思而後行,你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的。”他仔细地为她缠上布巾後,语重心长的扳过她的脸,面对著自己,“你不知道,当你受伤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疼、有多乱,恨不得代替你受这一切。”
梓欣用那缠著布巾的手轻抚他的脸,这么焦灼的眼神、如此爱恋的神情,光是瞧著就让她心疼。“对不起,钰,我不是有意的,可是当时我若不这么做,那黑狐必死无疑,所以我认为自己没做错;我向你道歉,是因为我让你忧心了。
“光道歉还不够,我要你答应我,下次绝对不可以再这样贸然行事,凡事都要和我商量。”代州城 处处有危险,他又是比言父女眼中欲除之而後快的异类,为了保护单纯的梓欣,他不希望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我不要,这样我一点自由也没有,这次是意外,下次不会那么倒楣了嘛!”梓欣扁了扁嘴,狻不高兴他的专制。
“梓欣,别这么任性,你忘了出嫁从夫的道理吗?”赵钰再三的深呼吸,捺住性子不对她发脾气,好不容易才获得她的爱,他不想吓著她。
可惜梓欣根本不 情,“哼,还有脸说是人家的丈夫,至今还没履行做丈夫的义务呢!莲儿,你们来评评理,像这样不合格的丈夫下的专制命令,是从还是不从?”
赵钰的脸色一沉,黑亮的双眼掠过一丝深沉的悲哀,“莫梓欣,你是存心要吵架吗?”
“有何不可?赵钰,你别太过分了,我虽然嫁给你,可并不代表我就矮你一截,凡事都得听你的。我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的人,而且,我不是小孩子!”
梓欣越讲越气,她没想到嫁人後就得丧失自由,早知如此,当初任莲儿、小玉说破了嘴,她也不嫁。
“不经思考便冲动行事的,就是不成熟的小孩子。”赵钰不理会她的尖叫,一把抱起她往楼上的睡房走去,顺便告诉那三个在一旁看好戏的“闲杂人等”:“你们没事可做了吗?还是要我亲自指点你们?”
君儒等人连连摇头,拔腿就走,“不不不,我们自己去找事做,不劳您费心了。”他们异口同声的说。
赵钰叫住了莲儿,“待会送点东西进来,梓欣 要多吃一点,她太瘦了。
犹在与夫婿的双臂战斗的梓欣冒出涨红的俏脸,“莲儿,别听他的,我不饿。”
“莲儿,还不快去?!”赵钰温和的声音依旧,但其中夹杂著一丝胁迫,使得莲儿马上丢开对梓欣的忠诚,倒戈相向。
赵钰不理会君儒的窃笑和小玉深思的眼神,大踏步的走上楼,一脚踹开房门,把梓欣放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即使在盛怒之中,他的举动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