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让他喘不过气。
“你要我说什么呀!”掌柜气虚的说。
杨琨也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人是在你这里不见的,你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我就让你人头落地!”
“饶命啊!官家抓人,不关我的事呀!”掌柜情急之下便说溜了嘴。
“你说什么!”雷誉追问。
掌柜作捣嘴状,“哎呀!不能说,说了我会掉脑袋。”
杨琨威胁道:“不说你现在就掉脑袋。”
掌柜哭丧着脸咕哝,“可怜我们这些老百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简当雄一听,立即命令,“琨弟,把刀放下!誉儿,先请掌柜上坐。”
大家看了他一眼,不过还是照他的话去做。
简当雄等掌柜坐稳后,才拱手作揖说:“因为事关许多人的性命,一时情急之下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掌柜搞不懂他们怎么又变得多礼起来,于是颤巍巍的回礼,“呵呵!好说、好说!”
简当雄看得出来像掌柜这样应对圆滑,恐怕也是因为长时间在狗官的欺压之下,不得不学会明哲保身之道。
“这样吧,我们也不逼你说。”简当雄打算采用另一种方式。
“二哥!”杨琨和蒋威纷纷喊道,至于驼子老六和雷誉,一个是和他一样足智多谋,一个则是相信他必有自己的想法,因此并未出声。
简当雄抬手制止杨琨和蒋威,“稍安勿躁。”然后转过头又和掌柜说:“我说什么,你听什么,如果有要补充的,但说无妨,如果你不想说,那就什么都别说。”
掌柜搞不懂他要干什么,只好直盯着他。
简当雄没多解释,自顾自的道:“我想,通常姑娘家是不会在没人保护的情形下,就自个儿东跑西跑的,你说对吗?”
掌柜舔了舔嘴唇,终于明白他的作法了,于是就随着他的问题回答:“你说的有道理。”
“那么,既然姑娘们不会自己驾着马车东奔西跑,肯定就是有人带她们喽?”
“若没人带的话,那多危险啊。”
“可是城门都还没开,而城外的歹徒要想溜进城把人掳走,势必会惊动守卫的衙役。”
“当然,我们这城门守得可严密。”
“喔,这么说来,你们的县太爷可算得上是尽忠职守。”
“是啊,上承君意,下体民心呐。”
终于,众人听出了端倪,本来还以为是锦衣卫的人马,结果却是此处地方官的手下。
“掌柜,有这样的父母官!算得上是你的运气。”
掌柜嘿嘿的讪笑了两声,说:“大家都这么说。就是这样啦,我还得到前面招呼客人去,唉!那个小二不知怎么就不见了,害得我一早就已经快要忙昏头。”
他不提还没事,一提起来便又让雷誉想到该问的事。
“等等,掌柜,这小二……”
“别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在这儿半年,做事一直都很勤快,现在忽然不见了,我也不知该上哪找他,他的房里除了几件破衣服及裤子,就没别的了。”
简当雄点点头,“掌柜,打扰你了,请帮我们结帐,等一下我们就走。”
掌柜看了他一眼,不禁好奇的问:“你们出城去?”
“是啊,我们那两个姑娘总不会插翅飞了吧。”
掌柜点点头,“说的也是。那么,我先告退。”
等他走后,蒋威和杨琨便急着说:“二哥,我们现在就去衙门劫狱。”
“你们先别急。”简当雄捻须思考对策。
“没错!”驼子老六也劝众人要冷静,“可别惹来大批的追兵,那就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