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特别的,她又很宠贝勒爷,不会故意做出惹他不高兴的事。”
桥小寒咬着下唇,然后问:“小安子,为什么你觉得我对贝勒爷来说是特别的?”
“他把自己的房间都让给你了不是吗?”
闻言,一股又羞又喜的情绪盈满胸口,难道云鹗真的喜欢她?她实在不敢确定。
☆ ☆ ☆
“她真的那样说了?”太福晋掀开杯盖,轻啜了一口热茶。
“她还说连您她都不怕。”翠岚激动的说。
“简直是狂妄至极。”紫烟也跟着骂道。
当她们踏出房门听见小安子的笑声时,又跑回去偷听,发现自己竟被桥小寒唬住了,于是不甘心的马上跑来跟太福晋打报告,当然免不了加油添醋。
“哦。”太福晋放下茶杯,“这么说来,她已经康复许多了。”
“就是嘛,也不晓得应该来向太福晋您请安。”
“她实在是太过分了,也不想想自己根本妾身未明,还当自己是有名有份呢。”
紫烟和翠岚成为云鹗的侍妾也有好些年了,这些年来云鹗一直没有积极物色妻子,所以在她们心中,渐渐的兴起终有一天会被扶正的念头。
只是没想到,云鹗忽然带回一个来路不明的姑娘,使得她们开始担心将来的地位会被取代。
“太福晋,您不觉得她实在太目中无人了。”
“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爬到您头上去了。”
太福晋也不希望自己最钟爱的孙子迷恋上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孩子,可是她了解云鹗的个性,如果她干涉太多,恐怕会影响祖孙之间的感情。她想,不如暗地里放任紫烟和翠岚,要是能让云鹗恢复理性自然很好;万一不成,云鹗也只会怪罪她们。
打定主意后,太福晋便对她们说:“那你们认为该怎么办呢?”
她们相视一眼后,即上前对太福晋附耳说话……
☆ ☆ ☆
一早,云鹗穿戴整齐挂好配剑后,显得威风凛凛。
“今天晚上我还是一样会晚点回来,你不用等我,我需要你时会叫你。”
“贝勒爷!”小安子忽然叫住他。
云鹗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见他有些欲言双止,便皱起眉,“什么事?是不是小寒……”
“她很好,只是常会问起你。”小安子犹豫一下,“贝勒爷,你是不是在躲她?”
“我为什么要躲她?”云鹗冷冷的说:“好了,叫她好好休养,一切等我把事情忙完了再说。”
走出自己的房间,在经过她房间的时候,云鹗突然有股冲动想进去看看她,但心想,这么早她应该还在睡梦中吧。
“早。”一声女声打断他的思绪。
云鹗倏地转过头,看见桥小寒就站在花园里,她身后有一片白色的木兰,把她那如丝缎般无瑕色泽的脸庞,在清晨里映得特别迷人。
“这么早就起来了?”
桥小寒对他笑笑,“我一向都喜欢早起,沐浴在晨光中,总是让我的心情特别轻松。你呢?”
看到她这么优闲自在的样子,让他好像又回到水潭里嬉戏的情景。
自他懂事以来,总是为朝廷奋力杀敌,虽然现今天下大抵已经平定,除了边疆还有少数的蒙古部落不肯臣服外,天地会也已经是强弩之末,难有太大的影响。
可是严肃谨慎的生活方式已经深入他的血液,和她在潭水中追逐可说是从没有过的行为,但那却是他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云鹗冷静的恢复自制,“对我来说晨昏都一样,我走了。”
她抬起一只手想叫住他,却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