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所要执行的大谋略。
“你爱不爱我?一句话!”她一副杀气腾腾的严肃样。
欧阳尊将她放在床上,只当她是小孩闹脾气。
太藐视人了。她拿掉大毛巾,跳下床,走向衣柜旁。
最后通牒。“欧阳尊,你到底爱我不爱?别唬弄我!”
他只是走向另一旁,拿出烟盒中的雪茄点火。背对着她,他笑了。
“我爱不爱你是我个人的事,与你无关。”爱情应该深藏在心里汹涌泛滥,不该是挂在嘴皮子上的。
或许是害羞,也或许是不习惯,他说不出口。而且他想要维持这最后的防线,毕竟她已经窃取他所吝惜的情感。
瞪着他卓绝伟岸的背影,她决心使出最厉害的一招——
打开衣柜,她拿出预藏的大石块用力的砸向自己的额头。
“呜呜,哇!”怎么这么痛啊!
她凄厉的叫疼声令他大骇,他捻熄雪茄马上转过身冲向她。
“你在做什么?自虐啊?”他制住她的手,不许她再敲第二下。
事实上她也没勇气再砸了,因为痛惨了,给她一记麻醉药吧。
他扯撕下被单的一角,立刻为她的伤口包扎止血。
她可怜兮兮的猛抽泣,“都是你害的……呜!”
“我害的?”她的脑子是不是砸坏了?
她的食指顶着他的胸膛,恨声说:“谁叫你不说你爱我!偏偏我又很没用,无法命令自己不爱你。”她好像悲剧的女主角……哇,伤口好疼。
他的脸色几乎是那种生人勿近的可怕。“这和你自己拿石块砸伤额头又有何关联?”
“小说和电影里不都演过那种失忆症的剧码吗?我可不敢去撞车或跳崖,免得不小心一隔屁,所以我用石块砸自己的额头,这样就可以得失忆症,忘记你了。”
他怒瞪着她,急遽起伏的胸膛明白显示出他的火气滔天。
流失了一些些血液的小鹰并没有发现他铁青的气色,她自以为是的恍惚笑着,“尊……你是不是被我的深情打动了?我可以为了爱你而出口伤……不过,可能伤势不重,我只是头晕而已,还没有失忆。”
“应、小、鹰!”
“有……”她有点儿“咬冷笋”,不知是冷意沁入体内,或是他的震天吼声所致。
欧阳尊咬牙,几乎想捏碎她。“你这个小混账!如果你胆敢再搞这种乱七八糟的乌龙事件,我会把你绑在床上,让你无法乱来。”
“绑在床……”她好像看见小星星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你会对我乱来吗?”十分期待呢,他的体格不是普通的棒,漂亮健美得叫人想染指。
“闭嘴!”他怒吼,“你的额头一直流血……该死的!”
晕、晕、晕!她软软的任由他揽着,可怜得像是害怕被遗弃的小猫小狗似的瞅着他。
“你到底、嗯,爱我不爱?给我答案,好不好?”
可在未等到答案之前,她已被黑暗包围。
早餐的气氛带着肃杀之气,诡谲得令贺品萱坐立不安。
欧阳尊冷着脸。
她看着儿子,“尊,你昨晚睡不好是不?”他会不会用面前的刀叉发泄怒气?
咚咚咚,小鹰蹦蹦跳跳的从二楼来到厨房。
“嗨,早安。”不知危险的她犹自开心的桀笑。
快如闪电的身形细至她身边,将她收拢在怀中。
“头还疼吗?晕不晕?”
她的大眼眨呀眨的,忍不住笑了,“你的脸色可怕到好像是杀人魔,可是语气又好温柔哦。”
“欠揍的小家伙。”他押着她坐下。
她还是皮皮的笑着,“可是你舍不得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