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翟协理,你好讨厌喔!」
「讨厌?说妳可爱叫讨厌,那称赞妳漂亮叫什么?下流?」愉悦的男声逗着。
「你又没这么说……」
「我怕妳骂我下流呀。」
「人家才不会——」甜媚的女音急急辩白,随即意会他的捉弄,娇嗔不依地直戳魁伟胸膛。「哎唷,不理你,你最坏了!」
「妳不就是喜欢我的『坏』?」修长的手指轻佻地捏过滑润的下巴,呼应两人不正经的对话。
「协理……」她痴迷地唤道,嘴巴嘟着,快把身体黏上去了。
「妳这样我会想亲妳哟。」他的乐在其中全写在脸上。
那你就亲嘛!要不是还有一丁点儿女性的矜持,她真会脱口而出,而不是憋在心里急急催促。「你坏死了!」又戳他一下,顺便伸进笔挺的西装内摸了结实的胸肌一把。真不知道谁比较色,不过彼此都很享受就是了。
「哪里坏?这里,还是这里?」他掀掀帅气性感的嘴唇,又勾勾漂亮邪魅的眼睛。
「都坏!都坏!尤其是这儿,这儿最坏了!」她用力刮过,不着痕迹地将胸前两团重量贴了过去,吃吃咯笑。
「我的心坏?哪有,我什么时候对妳不好?我怎么舍得。」蜜言腻语、奉承阿谀,对他那张专为女人而生的齿舌从来不是问题。
「是哟,你对谁都这么说。」她酸不溜丢地,醋味甚浓。一想起同部门的那些女人就不痛快,昨天小惠还沾沾自喜炫耀协理称证她有一双美腿哩。花痴!
「怎么会?在我心里只有妳最可爱。」的确,他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
「讨厌啦……」果然转嗔为喜,受用得很。
「又说我讨厌。」
「嗯——下、流!」这会儿整个人都在他身上了,和昨天的小惠反应同出一辙,他也按照往例来者不拒,沾尽艳福。
「我没说妳漂亮喔。」
「不要欺负人家嘛!」不依的姿态又娇又媚,使尽了浑身风情。
韦梨竹没想到自己会撞见这种画面。上班时间在茶水间里打情骂俏?公司的风纪……显然有待检讨。
她面容一整,赶在他们做出「下流」的动作前出声。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色授魂与、好不惬意的男女被她杀风景的冷言质问打断了调戏嘻笑,转向门口,扫兴地面对韦梨竹的严肃。
她两手交叠胸前,直挺挺地端站,黑白分明的大眼严厉地注视两人。
噘着嘴,化了一张娃娃妆的卷发女人身上是苹果绿的基层职员制服,她不惊不慌没有一点被抓包的羞耻反应,手还不忘继续挂在旁边的帅哥身上。
至于帅哥——很配合,手仍搂着她蜂腰,面对韦梨竹的「鄙」视,依然保持迷人的微笑,完全搭衬他一身藤紫系列的骚包组合。
「没做什么啊!」女人说,一脸「妳管什么闲事」的表情。
韦梨竹漠然看她。「这里是茶水间,现在是上班时间。」
「那又怎样?」
「茶水间是用来倒茶水的,上班时间是用来办公的。你们两人不倒茶不喝水不在办公室内好好工作,躲在这儿偷偷摸摸,不觉得丢脸?」她斥责。
「丢脸?我们才没偷偷摸摸!」
「你们没偷没摸?」她视线一低,睨了双方不规矩的手脚,用不屑的冷问指控。
轻视的目光抬起,对上男人的,那对桃花眼里漾着很无耻的笑意,更无耻的是,竟敢对她释放电流!他不仅胆大包天,更是只见异思迁的采花蜂,可惜韦梨竹并不受用,冰锐地瞪视回去。
「我在泡茶,我们协理体贴帮我,不行吗?」仗着上司一定替她撑腰,女人理直气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