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不想为一名女子兄弟阋墙。”靳驭北警觉的举起双手澄清。
“你别想动她的脑筋。”靳硕南捏住酒杯,不自觉的醋劲大发。
“我没有哇,大哥!”靳驭北大声的喊冤,天哪,大哥的飞醋未免太猛了。多说一句话就有事?
“什么没有啊?”一句轻柔的问话突兀的插入,惊得两名男子顿时怔住。
等不到夫君回房的韩真,由于睡不着,干脆起身披了件衣裳出来院子透气,果然看见凉亭里靳家兄弟惬意的饮酒赏月。
她高兴的过来出声打招呼,不料迎接她的,是两张青白不定、瞪着她的相似脸孔。
“我……我打扰到你们了吗?对……对不起,那我……”韩真敛回浅笑,局促不安的频频道歉,一边小小步的慢慢后退。
“小嫂子……你别退了,后面是……”靳驭北担忧的看着她倒退的举动,想要开口示警。
但为时已晚。
“我……啊——”韩真突然踏空台阶,整个身子瞬间向后栽去,惊慌得尖叫出声。
“完蛋!”靳驭北急忙伸手向前一探,想抓住她,不料,身旁一个黑影,动作比他更迅速的疾射出去。
他愣了一下,随即放心的坐回石椅上,一手撑住下巴,悠闲地看着眼前的恩爱场景。
两人在月色下抱得缠绵、浑然忘我的身影,宛如一对水鸟。
唔,那水鸟叫什么来着?
鸳鸯——是吧?
“你没事吧?”靳硕南紧紧地将韩真揽抱满怀,眼底一片惊惧。
“……我很好,是我莽撞了。”她吓白的娇颜在回过神后,不由自主的染上他身上传来的暖热,渐渐浮上一抹红晕。
他的胸膛带着酒味,才数个呼息之间,便几乎要将她醺得迷醉。
“你小心一点,可别病才好,又跌了一身瘀伤。柳大夫要是知道了,会直接宰了你省事。”
“啊……是啊,真是好险。”韩真惊惶的拍拍胸口。
柳大夫最不爱看人有病有痛,她这回再出事,肯定会惹毛老人家。
“咳——”清嗓声音很快的打醒一对水鸟儿,他们双双回过头。
“夜深了,我要回房休息了,这儿月圆花好的场地就让给你们。”靳驭北摸摸鼻子站起来。一直看人家卿卿我我的,似乎不太道德,对自己的健康也不太好。
韩真不好意思的想挣脱靳硕南的怀抱,可是他的双臂却文风不动,一点也不放松。
“快滚回去睡。”靳硕南的心思已不在兄弟身上,不耐烦的赶人。
贴偎在他怀里的柔媚娇躯,突然勾引出他对她急切的渴望。从她病了之后,他有多久没碰她了?
靳驭北轻笑出声。“对了,大哥,柳大夫有交代,小嫂子这阵子在喝药调养身子,和那帖药相克,必须禁服一阵子,希望大哥多多忍耐。”靳驭北不以为意,临走前还特地回头,好心地叮嘱一番,以后可别说他这个兄弟忘了提醒他。
“驭北在说什么?哪帖药?”韩真疑惑地偏着头。
“不要理他。”靳硕南咬牙切齿的暗骂。“夜深露重,我抱你回房去。。
他忍不住低头嗅闻她身上混着药草味的清香。她身上何时染上这么重的药味?他一边嗅闻,心里一边升出无由的怜惜和愧疚。
身心要日日夜夜浸染过多少碗的汤药,才会这样浓烈得洗化不去?
不管她愿不愿意、明不明白,为了自己的欲望,他竟逼她喝下多少汤药?
“我……你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韩真红了脸,即使让他抱了千百回,也只是在房里而已。
而现在他们身在花园里,要是哪个上茅房或是睡不着的下人经过这里,一定会撞见他们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