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毛线让她缠,说是牛郎织女私奔时遗失的,骗她那些东西全都价值连城,千万得妥善保存,结果呢?
老把戏了啦,锺灵儿才不信。
「那咱们就此告别了。」
「不送。」锺灵儿暗思,不理你们了啦。
「我送,我送。」赵信长的热心,一路送到阿图王府,还喝了八盅茶,吃了两顿饭,才依依难舍地返回名剑山庄。
※ ※ ※
「 ,累死了,」锺灵儿摘掉玉簪,剥下衣服,一古脑就栽进缕床上。
咦?什麽东西凸凸的。
她累得眼皮都撑不开来,只伸手探过去摸摸看。
好像是个人耶!
「麻烦奶,睡过去一点,留点空间给──」吓!人?我床上怎麽会有人?
锺灵儿翻身待要坐起,却叫那个不明物体压在棉被上,「你?!」
好熟悉的体味,身量也差不多。「嘿!你躲在我床上干什麽?」
「等奶喽!」燕铁木轻柔地为她拂开额前的浏海,用力一吸,随即现出一抹嫣红,娇灿欲滴。
「以┅┅以後等我┅┅坐在椅子上就可以,」她扭来扭去,想避开他如雨点般的亲吻,却反而让他「吸」得东红一块,西紫一块。「别这样,叫旁人瞧见,会骂我破坏善良风俗,告你诱拐未成年少女。」
「奶未成年?」骗谁?他表妹二十几岁了,都没有她那两个圆滑可爱的「小山丘」。
「不信你去问我爹。」
「甭麻烦他老人家了,我自己检查。」他左右开弓,直探她的胳肢窝。
锺灵儿忙挥起小拳头加以抵挡,一阵嘻闹之後,只见燕铁木痴痴地望她的手腕背发怔。
「看什麽东西,看得出神?」她循着他的视线瞟来,惊诧地发现她的守宫砂居然还在。
「它怎麽没有消失呢?」锺灵儿觉得自己似乎失身很久了。
「它为什麽会消失?」她该不会相交满天下,知己无数人吧?
「因为┅┅因为我已经┅┅」很迷惑地,上回九婶婆是怎麽跟她说的?和某人肌肤之亲┅┅难道她跟燕铁木这样还不够亲密?「我跟你都已经这样了,它照理该消失失了才对啊。」
好理加在,燕铁木原本打算泉涌淋漓的冷汗,这时止住,迅速回流。
「不会的,等奶做了我的娘子之後,它才会消失的。」
原来如此。那是否也表示她还可以多交几个男朋友,偶尔牵牵小手,打打啵,照样不会露出任何破绽?
呵!生命一下变得真美好。
「在想什麽?」燕铁木瞧她忽而兴高彩烈,忽尔眉飞色舞,料定绝不是好事。
「呃┅┅我是在想原来这个小红点如此神奇,它┅┅呃,要消失也挺不容易的嘛噢┅┅」
「它存在与否并不重要。」
「那什麽才重要?」
「重要的是,奶这辈子除了嫁给我已别无选择,就是偶尔结交异性也绝不被允许。」
怪了,他怎麽知道她正在打「那一方面」的主意呢?
「江湖豪杰也不可以?」
燕铁木紧绷着脸,双眸直勾勾地睇视着她。
「那亲戚、怜里、孝子、清官┅┅小娃娃、老伯伯呢?」
「可。」燕铁木很大方地说:「只要十岁以下,六十岁以上的男性,便不在禁区之列。」
天啊!她即将要嫁的是个什麽样的男子?
锺灵儿已经开始体会到那句千古的至理名言:婚姻是恋爱的坟墓。
「你太霸道了,我不要嫁给你。」手也不要让你摸,脸也不要让你亲,哼!
「太迟了。」燕铁木从她枕头底下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