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她嘛!
“野丫头,这是你自找罪受,跟我有何相干。明明有大门让你出入,你非要学梁上君子偷爬墙,我有什么办法。”
“你还说,都是你啦,我又不是囚犯,你干么老困着我,我央求你放我离开,你还故意气我。”
“你呀,好命不会享。”童啸风一副无可奈何地摇头。
“我不管啦,你说啥都没用,我一定会找到方法离开的。”
“也行,那你就试试看好了,不过爬墙这一招就省省吧!”
“你真可恶。”
江雁纾气极了,一时忘记高墙太窄不易平衡,一个激动整个人猛往前倾,等她想到害怕,人早已脱离围墙直往地面落下。
“哇啊……臭老虎救我!”
惨叫声在夜空中响着,江雁纾吓得闭起眼睛,心想这下铁会摔得惨兮兮,满身是伤。没料到该有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她稳稳落入一个厚实的怀抱里。
双手很自然地圈住对方的脖子,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还没有散去的恐惧让她的身躯微微颤抖,整个脑袋就窝在对方的颈肩上连抬都不敢抬。
“你没事吧?”
童啸风手脚敏捷地冲到墙下,正好接住突然往下掉的江雁纾。他的心提得好高,虽然已经安全无恙地将她抱在怀里,但是抱着她颤抖的身躯让他也跟着轻颤起来。
江雁纾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他,代替心里的感激。
童啸风没想到她会吓得这么厉害,早知道就快些将她接下来,不该故意让她待在高墙上担惊受怕,“别害怕,没事了。”
他一面安慰她,一面抱着她从后门走回花园。
跟在一旁的高也紧张地瞥眼偷瞄一下江雁纾,不过一迎上童啸风专注独霸的眼神,他赶忙飞快关上后门,先溜回主屋。
童啸风直接把江雁纾抱到她的房间,但是她双手犹然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他索性抱着她一起坐上床。
房门外高很默契地端来一杯酒等着,看到童啸风点头才走入房间递给他,临走前还丢个暧昧的眼神瞄瞄他们两人。
江雁纾被高带笑的眼神看得满脸泛红,赶忙收回双手猛往床里移去。
童啸风则对高还以一个怒视相送,瞪得他迅速关上房门走人。
“来喝口酒,压压惊吧!”
他笑着把酒端给江雁纾,嘴角的笑容看不出是嘲笑她,还是安慰她。
江雁纾糗窘地接过酒猛喝一口,辛辣的酒入喉呛出一连串的猛咳。
“咳……咳……”
“小心……”
童啸风瞧她呛得眼泪都流出来,赶紧将她搂进怀里轻拍,帮她顺气。
“你还好吗?”心疼她今晚所受的罪,他急切地问着。
被呛得说不出话来,江雁纾只好摇摇头表示没事。
“今天一定是你的大凶之日,诸事不宜呀!”
他打趣地笑她,不但被她一眼瞪回去,还恨恨地数落。
“何止是今天,我根本是遇到你以后,就都是大凶之日了。”
他特意拧了毛巾让她擦脸,江雁纾却故意将眼泪抹在他的名牌休闲衫上。
“へ,へ,你……真皮呀!”
他当然不是心疼区区一件衣服,只是她故意的行为实在很小孩子气。
看着她年轻的脸庞,冲动的行事,他不由得想着自己坚持将她留在身旁,是不是太一相情愿。
“喂,你在想什么?”
童啸风定定凝视着她的眼神,看得江雁纾好生别扭,突然的沉默叫她心头发慌,他们之间一直没有什么时间互相了解,几次碰上不是唇枪舌剑互相斗嘴,要不就是稍显亲密的拥抱热吻,当然,都是她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