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就知道瞒不过你,你实在聪明。”
“可这事怎么想都有些蹊跷,就算海涛要在亚洲设据点,也不该选择T省吧,这两年T省经济不景气,旅游市场并不看好呢!”
“眼前是全球性经济走弱,并不单只有T省,何况T省人越来越注重休闲生活,旅游市场不是不可为,而是需要有心人更努力耕耘而已。再说以T省为跳板,远程目标放在大陆那块丰富的腹地,前途不可限量。”
“果然如此,有这种企图心和既定计划,才符合我对海涛的认知,我想我可以很快规划出你想要的东西了。”
说到理想,袁缃依马上兴致勃勃,滔滔不绝,双眸闪闪发亮,浑身散发出炫目夺魂的亮丽光彩。
楼韶宇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赏识的眼光欣赏着她,经过岁月的磨炼,一颗粗糙的美丽原矿,被雕琢成闪闪发亮的耀眼宝石;他何其有幸,在这许多年后的今天,还能拥有她,将她永远珍藏。
“想不到真被纤荷说中。”她笑自己后知后觉,“逍遥这一易手,只怕很多人要遭殃唷?”
“海涛的惯例,是看能力用人,只要有本事,没有人需要为裁员烦恼。”
“说得好,其实这是很现实的问题,商贾买卖本来就讲究一分钱一分货,商品也罢、人事任用也好,好像都脱不了这个道理。”
“没错,所以谁当家做老板有差别吗?”
“当然有差喽,遇到不爱吹捧拍迎的老板,马屁精可都要饿死了。”她玩笑地说着,不知是有感而发,还是想提醒他。
“逍遥有不少这种人?”他一副只当是闲聊,顺口问问的语气,让她摸不清楚他的想法。
“别问我,我既非经营者,也不是管理阶层,不做断人财路的恶事,请你自己张大眼睛瞧,如果事事都从我口中得知,你不怕事实真相会有所偏颇吗?”她坏坏地对他笑得有点可恶,“何况如此一来你这个海涛代表的高薪可就领得太轻松,让人不服哟!”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着迷,站在朋友立场,你提供些意见,也不为过吧?”
“朋友?我得考虑看看。”她应得保留,像遇着不得了大事般慎重。
“喔,拿乔呀!有我这种朋友不会辱没你吧?”
“怕是小女子高攀不起上流的世家公子,与你做朋友不显得不自量力吗?”
“胡扯,人不分贫富贵贱,相知相许就是知己,跟身份家世什么相干,你太迂腐,真是要不得。”
“迂腐?”她不满地耸起眉,啐他一声,“你是处身云端上,不解尘俗事,双脚不沾泥,岂知浊泥虽贱也有三分骨气。”
“好好好,你别什么云呀泥的,弄得我满头雾水。”
楼韶宇两眼发愣地打断袁缃依的话,毕竟短短几年的学习,就算他话说得再字正腔圆,还是有被考倒的时候,“算我失言,反正我是认定了你,你只能接受不能拒绝。”
“霸道。”她直接丢给他两个字和一双大白眼,不想和他再争辩。
“刚才靓媚问你伤好了没,是怎么回事,你遇到什么麻烦?”
“那女人唯恐天下不乱,你别听她信口开河,什么事也没有。”
“是吗?这叫做朋友喔,怕是说说而已,有口无心。”袁缃依亮晶晶的眼睛里闪烁着不轻易罢休的好奇心,“算了,我打电话问靓媚,她绝对很乐意替你广为宣传。”
“一点点小伤,说了都会让人脸红,你又何必非知道不可。”
“几时发生的事?”她精明的脑袋瓜一转,“你突然失踪的那几天对不对?”
他没有应声,既不想说假话骗她,又不愿意让她知道太多,怕吓跑她。
“是意外还是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