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1/16)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它们常这样走?”海伦也被吸引了。

    “我不知道,从未注意过。”

    “你知道那封信是谁写的?”

    “不想知道。”我拿起了沙发上的手工,那是一袭洋娃娃的新娘服,过两天我想去看小露。

    “陈诚要回美国去了。”

    “噢?”我聚精会神地缝新娘服的金边。我得在孙国玺回家前完成,至少我不想让他看见我在做这个。

    “喂!你就不能一个人时回房再缝?”她忍耐不住了,伸手过来把针线扯开。

    “你有话就说,犯不着使用暴力。”我叹口气。

    “你太可恶,我只有自力救济。”她不依不饶,“真是奇怪,你在昨天看来很可爱,怎么一转眼就变了。”

    “是吗?”

    “我知道了,你对某人不满意。”

    “哦?”

    “可是我是无辜的,你不该这样待我!我们是好朋友。”

    “是好朋友的话就帮我忙。”我把新娘服的头纱和金冠交给她,“把它们缝在一起。”

    “我是政府单位的服装设计师,怎么能做娃娃衣服?”

    “别瞧不起娃娃衣服,没两把刷子还做不起来。”这是实话,愈小的衣服手工得愈精细。

    “你做这个干嘛?”她无可奈何只好跟着缝,在她巧妙(此处缺两页)

    “他最好打消此念。”

    “你们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没有。”

    “那你为何不敢见他?”

    “我不想见的人,会用棒子打他出去。”

    “太不成熟了。”她批评。

    “随便你怎么说。”

    “听你五分钟前的宏论,似乎对天下人都有情,都能施以爱心,为什么独独对陈某人刻薄?”她质问。

    “海伦,如果我们是朋友。你不应该因为我对你友善,就来过问我的私事。”

    “我没有过问,我只是关心。”

    “你的关心到此为止。”

    “看来我真是个二百五。”她放下筷子,吃饱喝足该回去上班。

    “可不是吗?”我笑。

    “越红。”她站起身、视线却在我身上久久不移。

    “怎么样?”

    “你的爱情运如此坎坷……”她顿了顿(此处缺若干字)

    或许,海伦的话是对的——帮助一个陌生人很容易,因为你对他没有责任;但爱你最亲近的人,却要付出太多、太深,而且是持续性的,以至于许多人不敢轻易启开心扉。

    “我在想过去的一些朋友。”我回答。

    “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他反问。

    “没有。”

    “也好!先休息一阵子,你从十八岁开始工作,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

    “爸。”我叫住他。

    他惊喜地回过头。我从没这样称呼他。

    “有事?”

    “没有,爸。”

    他上楼时的步履变得轻快。嘉露去世所带来的那些愁云惨雾似乎消散了。

    我缓缓站起身,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一切,并不困难……

    “爸!”我在心中轻轻地、重复地叫。(此处缺若干字)

    第二天一早,我到草坪去等报纸。

    能惊动孙国玺的一定不是小事,也很可能会成为新闻。

    早晨的空气好极了。我看着天色在灰黯的云层间一点点地亮起,微风徐拂,最后,太阳出来了,在亮蓝的天空上发出万道金光,霎时间蒸乾了草尖上晶莹的露珠。

    送报生把报纸扔进来时,我跑过去接。

    我一张张地翻着,翻到社会版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