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当日的社会新闻。但是各家媒体都以快报及头条新闻来处理,因为当事人之一是商场上赫赫有名的“竞耀集团”总裁李霁先。
这场车祸造成两死一重伤!李霁先伤重生死未卜,而死者之一则是其论及婚嫁的女友。
这件新闻震惊了整个商界,在“竞耀集团”执商场牛耳多年,而李霁先尚无子嗣,若有什么不幸发生,是否会使经济产生动荡?而“竞耀集团”该由谁继承?一大堆揣测在媒体的炒作之下,成为众所注目的焦点。
而这段期间,扬兮也住进了医院。
那日早上李霁先先粗暴地将她推开,使得她的后脑撞击衣柜。
虽然她强忍着晕眩起身着装,但是经过李霁先一整夜无度的需索,与清晨时以言语无情的双重打击,身心俱疲的她,还未走到大门口,便晕倒在大厅光亮的地板上。
饱受惊吓的佣人,急忙将她送往医院,经过诊断有轻微脑震荡的现象。由于沈扬兮仍然昏迷不醒,所以医生让她住院观察。巧合的是,她与李霁先竟然住在同一家医院。
扬兮幽幽地由沉睡中清醒,模糊的视线终于对准焦距,她看见宁克庸正以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注视着躺在病床上的她。
扬兮直视着欲言又止的他,空气似乎在病房内凝结,房中的两人都不愿先开口,直到护士前来巡房,方才打破一室的宁静。
经过基本的检查及询问,护士小姐交代病人暂时不要下床,她马上去请医生过来看诊之后,便翩然离去。
“咳!”宁克庸清清喉咙终于决定先说话。“你知道你晕倒在霁先家,让人送进医院?”
“恩。”扬兮点头应答,她最后的印象是停留在他家的大厅,当时她正准备离去。
“医生说你有轻微的脑震荡。”告知伤势后,他又噤声不语。看着扬兮苍白的病容,让他不知该如何告诉她发生的事。
忽然又出现的沉默,使得扬兮抬头无声地询问他。
“恩……我……”宁克庸真希望自己当初没有被钟翟说服,那么他就不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
认识宁克庸多年,从未看过他如此的难以成言。虽然他不像钟翟有一张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利嘴,但并不代表他不善言辞。
“究竟是怎么了?让你说不出口的事……莫非……”扬兮有极不好的预感。
扬兮胡思乱想的表情,使宁克庸决定尽快说出实情。
“霁先出车祸了,就在早上离家的时候。”他已由佣人口中得知,扬兮昨夜宿阳明山祖屋。
“啊!怎么会这样?他……他还……他还好吧?”听见他车祸的消息,扬兮惊讶得几乎跳了起来。赶忙跪起身,捉着宁克庸问,却又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他们的车子为了闪避大卡车而撞上山壁,霁先目前就住在这家医院,还在急救中,但是医生说情况不大乐观。”宁克庸瘫坐在椅子上,手指揉捏紧皱的眉间,为好友的安危担忧不已。
扬兮闻言整个人跌坐在床上,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不乐观……不乐观……怎么可能?他是我见过意志力最坚强的人,他不会死的对不对?对不对?”扬兮疯了似的,不顾自己也是病人,用力抓着宁克庸追问着,希望他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怎么可以死?他连他的亲身儿子都还没看过呢!怎么可以这样就走了?不!我不信!我要亲眼见他一面,肯定他依然生龙活虎地活着。
扬兮慌乱地想着,不愿去面对真实的一切。她推开宁克庸朝房门奔去,她一定要去证明,非去不可。
只可惜纵然扬兮有无比的决心与毅力能克服病体的疼痛,但是还未踏出病房,随即让迎面而来的医生护士逮个正着。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