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上的肌肤和她的脸蛋一样白皙,或许是因为羞涩,还泛着淡淡的粉红,纤窕柔弱得不可思议!
那日清晨的记忆里,她身前的肌肤,一如这般诱人……
“我没有……”
正在更衣的楚映月,因他的误会,连忙把衣物攒在胸前,转过身子,就这么对上他闪过一簇火苗的黑眸。
“呀!”他看着她多久了?!
她的娇弱、无助、羞怯,只会让男人想一口吞下!
该死的该死!
玄彻喉头滚动,发现自己很不争气地被眼前的美景吸引,眼光却无法自她身上移动分毫。
“我在更衣……麻烦夫君背过身……好么?”从未在男人面前裸露的楚映月,心慌地拿起更多衣物遮掩。
哎呀!他怎么反而朝她走来?!
“既然称我为夫君,我想看你、想对你做什么,你都应该欣然答应吧?”玄彻踱步至她面前,刚毅邪肆的俊脸朝她倾近,邪气地暗指她此刻与方才的“违抗”。
惊惶的楚映月退了一大步,正好跌坐在床榻上,下意识两手一撑,胸前即刻见了光——
“啊!”楚映月一惊,小手一捞,抓回衣物遮住自己的赤裸。
“这么迫不及待,又何必多做无谓的遮掩,嗯?”
玄彻倾身逼近她,猖狂的指尖滑过她光洁的颈项和雪肩,焚灼的目光刻意梭巡衣下隆起之处。
这一切在楚映月的心中,全化成了矛盾与狼狈,还有……被羞辱的难堪。
他、他、他……怎能如此“调戏”她?
不对!他们成了亲、拜了堂,有肌肤之亲乃天经地义。
可是,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讥讽,却仿佛都是一把把尖锐的利刃,刨得她的心好疼。
“别拿死鱼脸对我,在床上,我们不是什么都做过了?”他故意忽略她眼底的伤痕,倾身在她耳窝,缓缓朝她阿气。
她顿时因耳畔的温热而颤,小脑袋被他的话语拉回那夜……记忆一片空白的那夜。
她什么都不记得。
她好慌,一点印象也无。
“我——”
“只可惜,以我的身份地位,不可能要一个寡廉鲜耻的荡妇。”玄彻一字一句如利刀的话传人她耳里。 “谁知,在我之前,你有过多少男人?床上的血迹,也许只是个幌子……对不住了,我根本没兴致碰你!”
霎时,楚映月被刺得体无完肤,鲜血淋漓。
原来,她的夫君一直是这样看待她……
“换好衣服,过来上药。”
不去看她惨白的小脸,玄彻背过身,又回到桌前坐下,将收在包袱中的伤药置于桌面。
终于有喘息的空间,楚映月告诉自己要遗忘心痛。
就算她的夫君不肯承认她,她也无法抹去身心都一并交付给他的事实。
既然认定了,那就是一生一世的相许呀。
七手八脚套上干净的罗衫后,楚映月怯怯地走到他身边,不敢再上前,怕极了惹怒他,又会换来他的冷言冷语。
“不过来一点,怎么用药?”玄彻挑眉。
她依言走近了些,心中不断告诉自己,这男人不过是言语上刻薄了些,其实他待她是好的,还愿意帮她上药。
“药瓶在桌上,不会自己拿么?”
“好……”冀盼的心又碰得好疼好疼,楚映月强撑着意志,打开药瓶为自己上药。
“拿着药站到角落去,别碍我的眼!”
“是。”
端起药瓶,楚映月听话地走到客房角落,安静地咬唇上药。
她的柔顺、她的认命,理应让玄彻感到得意,却反而扰得他无法静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