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救了聂鸠一命之后,偷心觉得自己连走路都有风了。
而且连一向将她看的扁扁的晁敦也开始对她刮目相看,在态度上可以说是十分的尊敬。
「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更没想到你专长是射刀片啊,妳早说嘛。」晁敦佩服的看着偷心。
「是啊、是啊﹗」她用力的点头,人矮没关系、脚短也是可以走路啊,「聂鸠不是说了,那种射飞镖的小玩意儿不适合我吗?」她真的得意极了。
「不过,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连飞镖你都拿不好了,不是吗?」他还是觉得偷心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我习惯拿刀片啦,这种东西,比较适合我。」她从袖子里头拿出了刀片。
「这个……」晁敦从她的手中拿走其中一支刀片,「你可以再表现一次给我看吗?没亲眼见到你的英勇事迹,真是令我扼腕啊!」
「呃……这……这……」
奇怪咧,她从小到大射这个从来就没有这么准过,再叫她表演一次,万一凸槌,不是很丢脸吗?
「怎么?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啊,还是你不想在我的面前露一手?」
「敦,蒲先生的能力我是见识过了。」
「可是我没有看到啊,所以我现在要看。」他真的好期待哦。
「正事先办吧,等办完了再让蒲先生露一手给你看,对吧,蒲先生?」他望着偷心。
褕心不停的点着头,「对、对、对……正事比较要紧,还是得先办好才是。」
「我叫你查的呢?」
「目前没有什么进展,不过在后车厢里头发现的手帕送去化验了,那条手帕含有剧毒,只要吸一口马上就升天成佛……那件事情你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没错。」聂鸠点着头坚定的说道:「我一定要了解这所有的真相。」
「你们是不是知道想取聂鸠命的人是谁啊?如果知道的话就告诉我,这样比较好办事。」
「事情都需要证据,拿到证据再说吧!」
「聂总,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件事,你决定的如何了?」会议室里头坐了几个人,为首的就是刘虎。
刘虎手中拿着一支雪茄边抽边吐气,在这种通常是禁烟的会议室里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希望我给你哪一个答案?」聂鸠闲散的坐在会议桌前,一点都不畏惧对方的恐吓。
「聂总……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希望你给我什么样的答案。」刘虎回道。
「我的回答从以前到现在都不会变过!」他锐利的目光透过镜片扫向了他们几人。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刘虎捻熄了手中的雪茄,忿忿的站起身,用力的拍着桌。
「呵,刘先生,你什么时候给我喝过敬酒了?」聂鸠讽刺的说道。
「你——」
一旁站在聂鸠身后的小喽啰趋向前,用力的揪紧了聂鸠的领子,「臭小子,我们老大是给你面子才对你这么客气,这里哪是你可以嚣张的地方!」
「刘先生,这就是你教出来的手下吗?」聂鸠冷冷的问道。
刘虎向一旁的小弟使了个眼色,那名放肆的小喽啰手掌立即被截断。
「啊——」他惨叫了声,「老大、老大……你……」他一边痛喊,一边握着自己被砍断的手。
「这里有你出声的余地吗?别忘了你自己的身分!而且来者是客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刘虎毕竟是有一点经历的人,「现在说不定全台湾都知道聂总到我们这里来作客了,若是聂总少了一根寒毛,我们『虎帮』一定是脱不了关系,这样的话还有谁敢到我们『虎帮』来坐啊?」刘虎瞇着眼说道。
聂鸠这个人向来精明,温文儒雅的外表只是他的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