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刻还像冰,下一刻却在喷火。
「我……我做错了什么吗?」她怯怯的地道。
「你不应该做佣人的工作,更不应该跟我弟弟眉目传情!」
「我跟他眉目传情!?」蓉蓉倏地瞪大眼睛,感到莫名其妙。
「难道没有?」
家驹自知对她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他就是无法忍受她和家骏说话。他只知道,她是代替舒瑶,不知何时会离开他,而家骏对女人又很有一套……一想到这点他竟无法维持冷静,几乎就想……
「你说我跟他眉目传情!?」蓉蓉大叫。用力挣脱他的手,气愤地搥他一记胸膛,「你怎么可以给我乱按罪名!?我跟他才第一次见面,怎会眉目传情!?」
第一次见面?家驹捕捉到她无意间透露自己身分的话。
如果是真正的舒瑶,就不只见过家骏一次。
她真的不是舒瑶!家驹心里十分高兴。
而蓉蓉显然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一迳地生气,发难道:「你怎么可以误会我?这是多大的罪名,你竟然就这样轻易说出口!?你——」
家驹不等她骂完,直接用嘴堵住她气愤咻咻的嘴。
蓉蓉根本不晓得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才觉得一个健壮的身体向她逼来,接着就被人紧紧地抱着,然後有一冰冷的唇舌挟带强悍、占有之势进攻她的口,不容许她抵抗地直攻她灵魂深处。
他在亲她!?
蓉蓉吓了一跳,不知所措。
他……他怎么可以亲她?
她又不是他真正的妻子,怎么可以这样做?
蓉蓉拚命想划清界线,神智却随着家驹狂放的吻,节节败退。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吻是如此霸道且具占有性,抱紧她身躯的双臂就像在宣告她是他的所有物,旁人不得觊觎,他也不准备放手。这感觉几乎令她为之投降……但——
这是一个占有意味极强的拥吻,难道……他爱舒瑶、想要舒瑶,不介意那个「真实的」流言?
「家驹……等一下……」蓉蓉努力要推开他,结果动的只有自己,他却一点也不动。「家驹,等一下啦!」她大喊,以「声」取胜。
他终於停止亲吻,但仍抱着她问:「做什么?」显然意犹未尽。
「有一个流言,说了我一些话……你……可曾听过?」
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她虽没明说,但家驹知道她在问什么。
「你介意吗?」见他不说话,她不放心地又问。
他突然将她打横一抱,往大床走去。
跨上床,将她放下来,同时脱下自己的上衣。
「你……你要做什么?」他不会是想……「那个」吧?喔,这……
「你问我介不介意,我无法告诉你我介不介意,唯一能平息我疑惑的就只有你了。」他讲得很保留,但蓉蓉已经听出弦外之音。
他要「验明正身」!?
「你……不能这样对我!」她又急又羞地往床角退。
「为什么?」
「因为我……」要老实对他说,她不是他真正的老婆?要照实对他说,舒瑶的流言是真的?若说出来,他会不会生气?他生气了,会怎样?舒瑶曾说过他很冷酷无情。
种种顾虑让蓉蓉有口难言,而眼看家驹已脱得只剩一件长裤了,蓉蓉想也不想,急忙跳下床,奔向门口。
「你为什么要跑?难道你真的怀孕了?」家驹飞快地拦阻她,故意问道。
他的声音听在她耳中,使她顿觉浑身冰凉,而她的脸正对着他光裸的胸膛,又使她不由得脸颊发热,脑子无法正常思考。
她逃,是因为思绪很慌乱,而且又感到害羞。
「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