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我真的听到宽柔打回来的声音。”正美向柯严丰急促的说。
正美被挂断电话后,立即拨到电信局,追查电话来源。
有了这条线索,查找出入境的资料即可找到宽柔的记录。
“没有?”柯严丰惊异莫名。
“但是那通电话确是美国打来的没错。”正美再次确定的说。
“那……定是弄了假证件、假名出国的。”
“那也简单,我再去查出邵家乘坐那班飞机的机上名单,及订位张数登记的名字,即可对照出哪一个是宽柔的假名。”
“不必,既然知道宽儿现在在美国,只要查出邵奎在美国的地址即可,宽柔就在那里。”
地址很快地查了出来,在美东一个岛上,能住在这岛上的是非富即贵的人家。
但是,问题又出现了。
该怎么把宽柔救回来?
柯严丰心想:“自己目前不能出国,便是去,也是被拒于门外,毫无作用。请驻在当地的外使帮忙,邵奎不买帐,也拿他没辙。何况,这是家务事,声张出去,于宽儿的名声也不好,唉,能请谁帮忙呢?”
他疲倦地摇了摇头,灵光闪入脑中——还有一个人。
那人在他印象中浮现,正确的说是在病房那晚的印象,——康钦仁。
他给人感觉没有邵奎那么难缠,是个好说话的人。
邵氏办公大楼。
在毫无阻碍下,顺利见到了康钦仁。
“请坐。”康钦仁一贯的亲切有礼招呼柯严丰。
柯严丰坐定后,环视一周明亮舒适的办公室,心情为之一舒,和这室里的主人一样,给人没有压迫感。
“想必你也知道我来此的目的。”
“您没说,我还不能确定是不是猜得对。”
柯严丰心道:“他也不是好应付的。”遂开门见山直说。
“是为了我女儿。”
“哦。”康钦仁淡淡的回应。
“我知道她目前人在美国,在长岛上。”
康钦仁不置可否挑了挑眉,心中倒是对柯严丰这条正确的线索感到讶异。
“那很好。恭喜柯老先生寻获女儿。”
柯严丰长叹一声,老态疲惫的望着康钦仁。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身上没有暗藏录音机和麦克风,外面也没有人窃听我们的谈话,你可以搜身。”
“哦不,以柯组长在警界的作风,您的话哪有不信的道理。”康钦仁顿了顿,接着说:“没错,她是在那里。”
已知女儿去向的柯严丰,听得康钦仁亲口说出,仍然一阵激动。
“她过得好吗?”
康钦仁歪着头想了想,说:“应该算好。”
“她……她……有没有被欺负?”
康钦仁看了看眼前一个老父颤声担心的模样,自问着:“我该怎么说呢?”
“我只能说她目前很平安。”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气氛一时沉静了。
“我这次来是请你们放她回来。”
“请”,而不是“要”。为了女儿,一个堂堂的组长也不得不低声下气地“请”绑架罪犯放人。
“这不是我能作主的事。”
“但是你能帮忙。”
康钦仁张大眼睛望着柯严丰,像是他说了一件好笑的事情,失笑道:
“你是要我背叛邵氏,跟警方勾结,去救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