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墨笑朱怒火在胸,这下可是拼掉了老命,竟是不闪不避,张嘴咬下剑尖,双掌直直劈落。
如此打法,如何不两败俱伤,只听得两声惨呼,墨笑痴肩骨粉碎,长剑落地,而墨笑朱则是口腔破裂,鲜血如注,牙齿掉了不少,舌头也断了半截
墨笑朱风度全失,竟不顾伤势,还要再战,猛听头顶有人喝道:“小畜牲,想死还不容易!”猛觉一股异样强大的真气当头罩落,顿觉整个身体如罐了酱醋,酸软无力,向前扑倒。
是时,身侧一道更加强大的真气顶了上来,与头顶真气撞个正着,他受两力拉拽,整个人斜飞而出,一路伐木,好不容易才止住冲势,但受伤之重,可想而知。
这两人不消说,自是墨天与柳旭。墨天扶起儿子,见他伤势着实不清,大怒道:“柳旭,若不是你那宝贝女儿不知廉耻,胆大妄为,焉有今日之事?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柳旭无言以对,摇头叹道:“真是家门不幸,柳某来日自当负荆请罪。”
墨天看了水离二人一看,哼声道:“木鸟之事,你好自为之吧。”扶了儿子,径直去了。
柳旭长叹一声,各出一掌抵在水离二人头顶,以强大内力将两人体内毒素吸出,大喝一声,双掌侧拍而出,将毒素散在空气之中。
墨笑朱看在眼里,一颗心如摔进了死灵渊底,垂头丧气,踉跄着脚步走了出来,蓦地跪倒在地,低声道:“弟子鲁莽,请师傅责罚!”
柳旭对他是失望之极,正想责骂,忽听两声轻哼,明离与柳似水同时醒了,口中均是喃喃有词,一个呼“水儿”,一个唤“明郎”,手更是紧紧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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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你可知错?”小竹楼大厅内,柳旭一脸严肃,看着跪在堂下的女儿。
“水儿没错”柳似水口中答着,而目光却一瞬不瞬的落在同样跪在自己身旁的明离脸上,脉脉含情,微笑道:“水儿自认不是个水性扬花的女子,昨晚之事我是深思熟虑过的,不会有错,也不会后悔”
“好一个深思熟虑!”柳旭伸手入怀,取出两段黝黑之物,放在桌上,叹道:“傻女儿,你这么做未免太亏了。”
明离见此物正是那断成两截的情殇剑,体内热血汹涌澎湃,真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之夺下,突然,一道强大真气如泰山压顶,将之生生压落,才自心平气和,再听柳旭之言,浓眉一轩,望向柳似水。
柳似水自知无法再隐瞒下去,取出木箫放在桌上,便将自己决定决定修炼木箫,除去明离体内魔灵以及其后果一五一十说出,言罢叹道:“但水儿心有不甘,故出此下策,免得抱撼终生”
明离听在耳中,心神荡漾,怔怔得说不出话来,又觉她伸过手来,与自己手掌紧紧相握,感觉是那样的温暖,又是那样的坚定,心中一片火热,全跪在地,大声道:“小婿愿尽己一生照顾水儿,不使她遭受半分损害,还请岳父大人成全!”
柳旭给女儿来了个先斩后奏,已甚感无奈,又听得明离如此言誓,心中叹息。他虽笃信儒学,强调礼仪廉耻,但并未老顽固,也知“食色,性也”这个道理,只是方才墨笑朱一闹,惊动了岛主,只怕没多久将全岛皆闻,那时这张老脸可真是没处搁了,长叹一声,无奈道:“事已至此,为父也不会棒打鸳鸳,只是木鸟之事,你们还是自做打算吧。”
柳似水一惊,颤声道:“爹爹,你不帮我们了?”
柳旭转过身去,默然不语。
明离虽然至今不明那木鸟到底为何物,但见柳似水表情,想来并未易与之事,而柳旭显然是碍于人言,袖手旁观,当下站起,大声道:“前辈既然不肯相帮,我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