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男子看了那男子一眼,皱眉道:“但此人心魔太重,化生树只能治其标却无法治本,只能另想法子”
银衫老者忽道:“柳旭,莫非你还想留他在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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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似水也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但觉头痛欲死,耳边乱轰轰的。突然,脑海中闪过一条人影,不由尖叫一声。
小箩正自打着磕睡,听到尖叫,也是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梦呓般道:“小姐,你又梦见什么了?”
柳似水清醒了一些,发觉已回到自己房间,呆了一呆,道:“他还活着吗?”
“他?哪个他!”小箩恍然而悟,说道:“小姐是指那个怪人吧。只怕很难了。”
柳似水霍然坐起,惊声道:“很难什么?很难救活吗?”
小箩看她一眼,道:“小姐,这人真是你梦里的那个他吗?你真的没认错?”
柳似水叹道:“我倒宁愿自己认错了。哎,可就是他呀!”
“怎么真会是他呢。”小箩脸有愁色,欲语还休。
柳似水看在眼里,略微猜到一二,试探道:“我爹是不是说他不正常,将他赶走了?”
小箩知道瞒她不过,轻叹道:“那倒没有,只是老爷他什么心魔深植,与人有害,必须关起来,不让出来见人。”
柳似水轻声道:“是吗?他又被关了吗?”突然话音高了起来:“他关在哪里?”
小箩与她姊妹多年,如何不明白她的心思,忙道:“小姐,你可不要乱来。”
柳似水不睬她,径直出门。
“水儿,你要去哪里!”柳似水刚到门口,便撞见父亲柳旭,怔了一怔,道:“爹,女儿可以保证,他绝对不是个坏人。”
柳旭不语,负手步入房内,柳似水无奈,只能随在他身后。
小箩忙摆正桌椅,彻了热茶,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柳旭坐定饮茶,缓缓道:“水儿,你可知心尘阵已被那人破去。”
柳似水大吃一惊,颤声道:“不可能,我看他根本不会武功,如何能破心尘阵,这不可能的。”
柳旭正色道:“心尘阵乃以人之心魔所化,心魔越深,阵式的威力便越大,是以入阵者必因自身心魔反噬而死,乃是东莱岛最强之屏障,”说着长叹一声,道:“可现如今,此阵反被那孩子的心魔胀破,成破废阵。哎,这孩子太过危险,为父不得不将他关起来。”
柳似水眼眶一热,泪珠儿不住的在里边滚动,咬牙道:“这般说来,他是一定要死了。”
柳旭将女儿的表情看在眼里,奇道:“水儿,你与他素不相识,何故如此紧张?”
一旁的小箩忍不住道:“谁说小姐和他不相识了,他们是神交已久啊!”
柳似水顿时俏脸绯红,狠狠瞪了小箩一眼,不敢抬头看父亲。
柳旭立明所以,忍不住笑了,叹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旋即神色一肃,正色道:“水儿,你可要想清楚,这孩子来路不明,又是魔意缠身,将来会如何,很难预料。”
柳似水玉颊红晕不褪,轻声道:“难道他真没得救?”
“心病还需心药。”柳旭脸露怅色,叹道:“不过他在这里并无亲人,只怕难矣。”
小箩忍不住了,又叫道:“可是小姐能帮他呀。”见柳似水瞪眼过来,仍道:“小姐每晚都会梦见他,对他过去的事可说了如指掌,便等若是他半个亲人般,一定可以帮到他的。小姐,你说是不是!”
这梦境之说,太过虚无缥缈,连柳似水自己都不能尽信,小箩却说得如此十拿九稳,不由得心中乱成一团,真不知该如何答她。突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