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受罪。是以孩儿大胆,故意在玉麒麟上涂上剧毒,让神戒带回来,毒害了你,嫁祸于他,此事天知地知我知,连高尚也不知道,如今告诉了给你,你也该知道了吧。”说着惨笑一声:“孩儿如此作为,当是大不孝吧。只是你若不死,孩儿一生不得自由,活着还不如死了呢!”说罢跪倒在地,向着她拜了几拜,起身离去。
突然,药庐门口现出一个人影,那人一见之下,身子微颤,苦笑道:“三弟,原来你一直跟踪我!”
那人正是韩离,但此刻的他眼中布满血丝,咬牙道:“为什么?二哥,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情殇已紧握手中。
康胡儿看了黑剑一眼,摇头道:“你都听见了,又何需多问?”
“可我不明白。她是你亲娘,你为什么要害她?”
“若她换做是茗儿阿姨,你会这么做吗?”
韩离一怔,摇头道:“不!”
康胡儿叹道:“如此看来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兄弟情份就此断了吧。”
韩离瞪着康胡儿,只觉他似换了个人般的,行事古怪不说,还说出这等断情绝义的话来,但觉身子似被抽空了,手上哪还有半分力气,情殇掉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他擦身而过。
突然,一道白光亮出,截住康胡儿去路,亮白光芒映出那张绝美容颜,冷寒如冰的目光,冷道:“不说清楚,不能走!”
康胡儿笑了笑,道:“你是他什么人?”
韩冰儿一怔,看了韩离一眼,冷道:“关你何事?”
“你既然不是他什么人,那我们的事亦无需你来多管。”康胡儿微笑着将抵到自己喉部的痴雪移开,径直出门而去。
韩冰儿见他如此傲慢,大怒不已,便要追上理论,忽觉有人握住自己手掌,却见韩离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冰冷的心顿时被融化,嘴上却道:“臭小子,哭什么,好不知羞!”
韩离眼睁睁得看着康胡儿一条路越走越远,忽听房内安氏梦呓般叫道:“轧荦,是你吗?你回来了看娘了吗”
康胡儿全身剧烈颤抖,似被一双无形之手紧紧拉住了般,竟是寸步难行,那本以为早已干涸的眼中,竟再一次被湿润模糊了
一个人想要做到断情绝义,为何也会如此之难?
下一刻,一只小瓷瓶落地,而那人儿却还是决然去了。
康胡儿留下的解药果然神效,安氏服下后脸上黑气散去,呕吐出的黑血也逐渐转淡变红,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凌河洛由韩冰儿救醒,开眼便叫道:“奶奶”抢到安氏身旁,见她仍然昏迷不醒,急道:“她能活吗?”
“解药对症,性命应该无忧。”韩冰儿站在一旁,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安氏。
“那他什么时候能行?”韩离显然比凌河洛还要着急。
韩冰儿看了凌河洛一眼,答非所问:“韩离,你出来一下。”转身走出药庐。
韩离略有迟疑,但见那个雪白的身影逐渐融入清冷月光中,愈显出尘,似飞凡人。下一意识地回头看了安氏一眼,轻叹一声,跟了出去。
两人离药庐渐远,韩冰儿突然停下了脚步。
“我看你那位二哥说出那等断情绝义的话,只怕是另有隐衷吧。”韩冰儿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转过身,目光如水,似已望进了身后那个男子心里去。
韩离摇头叹道:“二哥他向来说一不二,只怕这次”
“那他留下解药又怎么解释?”韩冰儿微笑道:“我看他终是良知未泯,你们和好自然还是有机会的。”
韩离大喜:“老夫人一定知晓事情缘由,我去问她”
韩冰儿笑了,道:“傻小子,你认为她会将这么大的秘密告诉你一个外人吗?”见韩离垂头丧气,柔声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