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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如身陷沼泽,再不能自拔,也无须自拔。

    “啊”又是一声痛苦的惨叫,当他将她抱上床,彼此拥抱着侧卧的时候,一个不知明的物事,不知什么时候已从他的肋下对穿而过,血是黑的,竟有剧毒。而且似乎早就计算好一般,就在这个位子,对准那个部位,无丝毫偏差的对穿而过。

    女子看着他,一脸惊骇,有些不知所措,正要出手相扶。那男子喘了一声,道:“你别过来,这床上还有机关!”一怔之下,却听他大喝一声,鲜血飞溅,腾身而起,生生脱离那物事,仔细一看,大骇不已,却见它形如木棒,色呈土黄,刹时时记忆又回到了那个离奇的夜晚,下意识得伸出去抓向那木棒,要将它拔起。

    “不可碰!”男子一掌将她打落床底,随后红芒一闪,那木棍自床塌上飞起,如电光石火,破窗而出,冲入那风雨交集的黑夜中。同时,他飞身而起,跟了出去。

    不久后床榻上发出“喀喀”声响,似支架断裂了,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正张床蹋了下来,但更可怕的是,其下那诡异的液体,竟能将散落的木料尽数融化,如换作是人,那还了得!

    女子亲眼目睹,俏脸雪白,这么做分明便是连自己的性命也要了,但觉手脚冰冷僵硬,似非己身。

    突然屋外有人惨叫,将她自伤心欲绝中拉回现实,忙赶出来,顿时呆在了当地。

    却见两人一卧一立。那男子左手扶着受伤的肋部,不住喘息,而那躺卧之人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但全身是血,显得受伤极重,见他想要爬起来,但终是不能够,只因他的右腿上插着一根木棒,一根土黄色的木棒。

    女子看在眼里,疼在心头,忙跑上去伸手相扶。哪知迎接她的却是一掌,将她的手打开,以及那极尽恶毒的言语:“臭婊子,滚开!”

    “小畜牲”男子怒不可遏,飞起一脚,向他身上踢起。女子见状大叫扑上,挡在儿子身前。那人见是她,生生收住踢势,而他此刻人在空中,立刻收腿,本是极难,但见他大袖往地上一拂,竟使整个身子悬于空中,不上也不下,缓缓飘落于地,望着那女子,眼中尽是无奈之色,叹道:“茗儿,这等逆子,你又何必护着他!”

    似乎是受到了刺激,茗儿美目大张,脸上固有的那份脆弱一扫而尽,透出决然之色,咬牙道:“逆儿?韩节,你也配叫他逆子!”

    韩节窒了一下,苦笑道:“茗儿,咱们不是已经说好的”

    “说好什么?四年了,四年来我为了你苦苦支撑,遭受世上白眼,他们说我是淫妇荡妇,不守妇道,我我图得是什么。方今连儿子也要骂我做婊子,我我什么都不管”

    茗儿再也不顾一切的转过身,背离了那男人,面对着儿子,凄然道:“星儿,你一直都误会娘了。其实他是”

    “胡说八道!”韩节双目血红,如着了魔了般,双掌飞起,刹时间院子狂风大作,枝叶唰唰声响,仿若连大地都摇晃起来。

    深夜,暴雨倾盆,天地本不相交,如今却被无数道水柱生生连在一起,随即一道厉芒划破天际,如恶魔狞笑,照映出那个男子狰狞的面容。

    如此凌厉的一掌,带着破天之势,粉碎的将是哪个痴心女子的梦幻?

    “娘”鲜血飞溅,茗儿的身子被震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下,昏死过去。

    那个小小的身影缓缓站立了起来,低着头,雨水疯狂的侵蚀着他脚上撑如血红的伤口,但他似乎早已麻木,竟没有一丝的知觉,然后,他缓缓抬起头来。

    红色的,确切的说应该是血红的瞳孔,是与那紧握在手中的木棍同样的血红色,便似数年前那个突然异变的少年,同样的桀骜,同样的疯狂

    “星儿,快丢去情殇!”说话间,明若星脚下的土地突然发生异变,竟变得黏稠起来,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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