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我做事还是会落东落西的,而且……而且也常惹少爷生气,我还没有办法独当一面。”
万芊平对着花翎摇摇头,“你要相信自己,知道吗?没有人可以靠别人一辈子的。”
“师姐——”
银天刚陪着蓝修民走进房里。
“少爷、小王爷。”花翎见到两人,连忙起身,反观万芊平,像是没见到他们似的,什么反应都没有。
点个头,算是应了花翎,蓝修民没有多说什么,直接问万芊平,“你丈夫丁汉怎么会有天毒这毒药?”
万芊平一听,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泛流,痛不欲生的表情在她脸上浮现。
两个大男人对于哭泣的女人最没辙了。
“你别哭啊,我是想帮你找出杀害丁汉的凶手——”
“丁汉平时有和人结怨吗?”银天刚问。
花翎抢答:“不可能的,我师姐夫平时做人很好,绝对不可能和人有过节的。”
等了半天,等不到万芊平的回答,就在两人快要放弃时,她开口了。
“阿汉是被那个杨老头杀的。”停了一会儿,她又道出一件教人吃惊的事情,“他中的不是天毒,而是仿天毒的无名散。”
“师姐,你说什么?!”花翎跑到她面前吃惊的叫道。
蓝修民与银天刚面面相觑,这事情太令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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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万芊平的师父花秋洚是个潜心研究毒物的人,不管什么毒到他手上,没有不能再复制一份的。
有一天,他不知打哪儿带回来一只银瓶,还在万芊平面前得意洋洋的说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懂毒了。
她很好奇,想跟花秋洚拿来看看,谁知他却很严厉地警告她,在他还没研究出银瓶中的配方时,不准她碰,只告诉她,这瓶中所装的毒药是天下至毒,所以叫天毒。
师父怎么说,做徒弟的当然也只能照做,而时间一久,她也忘了这回事。直到有一天,花秋洚发疯似的在家中乱砸东西,她才知道,这天毒的配方他根本就解不出来。于是她告诉花秋洚不要再钻研了,他似乎也听进去了,就将那只银瓶束之高阁。
这事过没多久,她终于捺不住好奇心,将那银瓶中的粉末倒了一些些出来,可是没想到一下子就消失在空气中……
不服输的个性抬头,于是她趁着花秋洚不在的时候开始研究天毒,并旁敲侧击问出天毒的毒性,顺利找到不让它一出银瓶就消失的方法……
“但是花了我十多年的时间,还是没有成功完全制造出天毒,充其量也只能制造出与它有类似效应的毒物。”
“所以我们身上的病症才不会很快就让我们致命?”蓝修民接口道。
万芊平幽幽回答:“既然这毒是我造的,我当然也能够做出解药。”
“师姐,那这药怎么又会害死师姐夫呢?”花翎问得小心翼翼。
“错就错在我忘记我家隔壁住了一个小人,”万芊平说到这个,气得咬牙切齿,“在我做出解药的那天,那个杨老头竟在我家窗外偷听,他一定是听到我和阿汉的对话,隔天我就发现,我制造出来的无名散与解药各少了一瓶!”
“那你是怎么发现他的?”花翎又问。
“本来我也不知道是他偷的,可是后来卧龙镇发生了两起病例,我才发现有人拿了它去害人;可是这些人又都被杨老头治好了。我这时开始怀疑他,在阿汉的逼问与威胁要报官下,终于让他说出了实话,并交回他偷的东西。”
“可是——”蓝修民才说出这两个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