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方过,二人仍喘着气,李世英眷恋的手在姜永芳赤裸的背上游移。
他嗓音低哑的在她耳边低语:「芳儿,如果我们能每天这样……该有多好?」
她疲惫得不愿多说什么,任他舔吮她的耳垂。
「太后,刘御史到。」门外,小喜子公式化的禀奏。
太后二字提醒了她的身分、她的责任。
「可以疗伤了吧?」她闷闷的问。
「不急!让他等,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她转头,面对一脸幸福的李世英,她磨磨牙,再磨磨牙,低声说道:「君无戏言。」
他微笑,「在你面前,朕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
放屁!
她手一挥,手刀摔不及防的砍向他的颈后,任他晕倒在自己身上;既然多说无益,干脆打昏他还比较省事。
冷哼一声,姜永芳自他的身子下钻出,她拉起丝被盖住他赤裸的身子,然后穿上衣服,遮盖满身的吻痕。
披散长发的她缓步来到门边,沉声唤道:「刘御史、刘大人!」
「太后。」门外,刘御史恭谨地响应。
在知道她的不堪后,刘大人还能维持同样的态度吗?她很快就会知道答案。她苦笑,「哀家有事想请你帮忙,但请你务必保密。」
「微臣绝不泄露。」
她一推开门上 即瞧见老迈的御史震惊的表情;也难怪!身为太后,她还不曾衣着凌乱、披头散发地接见过任河人。
自嘲一笑,她朗声道:「首先,请你先帮里头的皇上疗伤。」
「皇上这么晚了还在飞云宫?」刘御史不敢署信地低叫。
她没有一止即回答他,转头看向一脸愁容的小喜子、绿冬、红秋,她对他们苦涩一笑。
「放心!没事。小喜子先进去帮皇上穿衣服,绿冬,麻烦你收拾地上的那一团乱;红秋嘛……你去酒窖,给哀家拿一坛最烈的碧云天来。」最后她才对惊疑不定的刘御史说道:「刘卿,你猜得没错,哀家与皇上暗度陈仓已久。」
晚风凄冷,却吹不去姜永芳一身的燥热,刚被激烈爱过的身子还很敏感,感觉着衣裳摩拳肌肤的触感、感觉着李世英留在她体内的温暖正缓缓窜动着。
真骯脏的身子啊!
「哈!」惨笑一声,她用力地拿起酒坛,大口灌进浓烈的碧云天。
酒入愁肠,愁更愁。
「太后……」刘御史来到飞云宫的露台,走近她。
「皇上的伤势如何?」她的语气还算平静。
「皇上的伤势并无大碍,经微臣包扎后已经没事了。」
「是吗?」眼眸一眯,她霍然对飞云宫里喊:「小喜子!把他给哀家架回紫霞宫,免得留在这里碍眼。」
里头传来一声「是」,刘御史再回头,只见太后猛灌烈酒,已失去平日的从容冷静。
他一向欣赏的年轻太后,到底发生了何事?
「太后与皇上是两情相悦吗?」刘御史斗胆地问。
见她沉着脸,闷闷的喝着酒,刘御史知道答案了。
[皇上常常宠……临……加害大后吗?]
她呵呵的低笑数声,「刘卿,你这'加害'二字用得极好!」仰头望月,长叹一声,她续道:「恨就恨他是皇上,纵然他一再加害哀家,哀家却拿他没辙;一不能杀,二不能罚。」
刘御史同情的望着她,可以理解她的感受;皇上的疯癫狂妄是有目共睹的,被他缠上……很可怜。
「太后要如何处理此事?」想必太后已经有了决定,才会在深夜召他进宫,让他知悉这件骇人听闻的事。
「哀家早已没有资格当太后。」她坚决的看着刘御史,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