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你说我威胁她?”曲织旋怒吼,“我可不像她那么下流!穿得像个妓女就出来应门,净说些恶心话,我搞不懂你怎么会喜欢那种没品的女人!”
“你少在我面前抹黑她,我认识她的时间比你久,比你更清楚她是怎么样的人!”以樊义愤填膺地为柴雁辩驳。
“你这个白痴!要我给你看侦探的调查报告吗?”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能那么快就给我资料?因为那贱女人太出名了!她这辈子起码和几百个男人上过床、当过好几个有钱人的情妇,随便在街上抓个男人问,都知道你的柴大美人是个什么样的烂货!“曲织旋仿佛用尽全力般对他吼叫。
怒火升起,信心也跟着动摇,但以樊拒绝相信这个嫉妒到不择手段的女人的话。
“滚出去!”他狂怒地下逐客令。曲家母女均讶异地瞪大眼睛。“你没资格说我女朋友的坏话,别再让我逮到你挑拨离间,你今天会落到这下场全是自作自受!”
曲织旋眼中聚满了泪水,双唇也抖动着。
曲太太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甩了以樊一个巴掌。
“狠心狗肺的男人!亏我们把你当儿子看待。”曲太太的音调颤抖,接着转过身牵起女儿的手。“就当是我们看错人了,走吧!他不值得你费尽心思的想留住他。”
门在曲织旋身后重重关上,以樊疲惫地倒进沙发,轻触那肯定红肿的脸颊。曲太太的力道可真重,他的头有点晕,耳际也嗡嗡作响,没脑震荡真是奇迹。
接着他想起曲织旋的话,他并不全然相信那些有关柴雁的事,柴雁是个人尽皆知的大美人,但应该不至于放荡到这种地步。没和她相处的那数年间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或许她有一段难堪的过去,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她善良、贴心、内外兼具,过去曾经不羁又怎样?
曲织旋脸上的伤令人难忘,那真是柴雁的杰作吗?她会是个比曲织旋还暴力的女人吗?这件事有必要深入了解,他抓起电话拨了她的手机号码,今晚他们要好好谈谈。
???
“她先出手的。”柴雁噘着嘴的娇俏模样能令所有男人心软。
听她这么说,以樊心里的一颗大石悄悄落下,若她真的毫无理由把曲织旋打成重伤,那柴雁怎么辩也辩不过曲家母女。
“她打你哪里?我没看你身上有伤口。”以樊执起她的手端详,他们面对面坐在南城咖啡馆里,之凡不在楼下。也好,他不想看到之凡不甚愉快的表情。
“她甩我巴掌,”柴雁用另一只手指指被打的脸颊。由于她处理得当,因此红肿程度很轻微,在微弱的灯光下根本看不出来,所以昨晚以樊才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况且她也没提。“她真的要告我吗?”
“我不知道,”以樊以指腹轻抚她的手心,那亲密的态度并没有带给柴雁多大的安慰。“我想她在等你道歉。”
“我不会道歉,”她抽回手,不驯地说,“是她先动手打人,凭什么要我道歉?”
“但你也不该把她打成那样,她只甩了你一巴掌。”以樊中肯地说。
“你是说我活该被打?”柴雁横眉竖眼。“我当时要是只还手一次,她肯定会再打回来。”
“那你就去解释清楚、和她和解,不要把事情闹大。”以樊苦口婆心地劝道,这才发现柴雁也是个相当固执的女人。
“我不去,那个女人才该向我道歉,她想告就让她告吧!”柴雁双臂环胸,往后靠在椅背上,赌气地说。
以樊皱眉表示不耐,柴雁没搭理他。当他搜索枯肠,想着该怎么劝服她时,他看到之凡从通往二楼的门走出来,他立刻舒展浓眉,举起一手引她注意,柴雁望过去。
“谁呀?”她问道。
“我妹之凡啊!”以樊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