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舷以最快速度跳上摩托车骑回家,等冲进家门把自己反锁在房间后,乱成一片的脑袋才开始发挥作用。
她最近是怎么回事?只要一面对冯子平就不像个正常人,又献身又想吻他,他们才认识四天!她究竟得了什么失心疯?从刺青求突破的那天起,她就变得不像自己了。
刺青!
她猛然从床上坐起身,一手伸到背后压着它。就是它!有了它后她便状况百出,那个刺青师父是个巫师吗?他帮她刺青时下了什么咒?
敲门声一响起,聂舷便从床上跳下,打开房门把正要开口问话的聂嫣一把拉进房里,然后又砰地一声关上门。
“明天晚上带我去消除刺青。”不等她开口,聂舷便先命令道。
“啊?为什么?”聂嫣瞪大了眼问道,“你哪里不满意?我觉得刺得挺好看的啊!”
“那跟刺得好不好看没关系!”聂舷大声斥道。
“那跟什么有关系?”从未见过姐姐情绪如此激动的聂嫣小心翼翼地问道。
“跟我的行为有关,刺青后,我好像控制不了自己。”聂舷焦虑地踱着步。
“你在说什么?”聂嫣一头雾水地看着姐姐,“你最近做了什么事吗?我看你很正常啊!”
“我要是正常就不会当着他的面脱衣服!”聂舷失控地叫道,随后想起父母都在楼下,连忙压低音量,“我刚还告诉他我想吻他。”
聂嫣闻言,先是瞠目结舌的瞪着聂舷,仿佛她是从漫画里蹦出来的畸形怪兽,随后她激动地抓着聂舷,两眼闪烁着好像布莱德彼特正站在她眼前的兴奋光芒,“那个男人是谁?妈呀!我等不及要见他了,他一定很有魅力才能让你这么失控。”
“冯子平,你见过他了。”聂舷不耐烦地挣开妹妹的手。
“冯子平?!”聂嫣惊讶地叫道,“你才认识他……”
“四天。”聂舷接腔。
“哇!”聂嫣惊呼一声,“不过,你什么时候在他面前脱衣服的?”
“这不是重点,我……”
“才怪!这四天所发生的事统统是重点。现在你得把事情源源本本的告诉我,不然休想我会带你去除刺青。”聂嫣一屁股坐在床上,脸上表情显示她的坚决。
聂舷气得想掌掴自己,她为什么这么冲动地把事情说出来?昨天明明掩饰得毫无破绽。
眼见妹妹不肯妥协,她只好老实地把事情原委全盘托出。不过聂嫣的丰富表情让她心里没有一丝羞愧或气愤,反倒想哈哈大笑。聂嫣该去当演员的。
“你到底被下了什么药?”聂嫣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也想知道。”她翻个白眼回答。
“不过我最感兴趣的不是这个。”聂嫣意有所指地对她微笑,“他真那么绅士完全没碰你?”
“如果我作的‘梦’都是真的,那他的确没碰我。”聂舷脸色排红的说,“就这点来看,他真是个好男人。”
“是吗?”聂嫣兴味盎然地挑起一眉,“你没感到一点失望?没有一点矛盾觉得他不碰你,是因为你对他来说不够有吸引力?”
“你的意思是宁愿他真的……‘吃’了我?”聂舷愤恨不平地问道,但扪心自问,她的确想过那个问题,而且真有那么一点失望。
“唉!你别模糊我的焦点。”她叹口气,“会在PUB出没的男人,说对一夜情不感兴趣,还真令我惊讶。”
“你怎么这么说?煜询不也常到那里?”聂舷认为她的话有失公允。
“煜询是被我拉过去的,要是我没说要去,他也不会主动提议。”聂嫣对准翁婿的优良品行可骄傲了。“话说回来,你说想吻他后,他的反应是什么?”
“活像见到鬼。”聂舷回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