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
Cen试着归纳出一个结论,问我:“你想要从我这边拿走的不是性吧?”
“不是吧!”我说。
“而我也不是!一定是这个原因。”
好久没有见到Cen了,然而,如今就算真的相见,也不会再有像过去那样需要紧密相偎的感觉吧!
我摸着自己的肚子,我想,如今唯一需要的,只不过是从麦田那里取得一些温柔吧!
除夕夜的晚上,我们一家人包括小弟都到麦田的父母家吃年夜饭。
麦田的两个妹妹都在国外念大学,所以今年他们家的人数反而和我们家一样。
早上因为没有帮他母亲买菜,所以去的时候,心里更觉得不好意思,自觉自己厨房手艺很差,但还是留在厨房帮她的忙!
往常的过年,家里也不过只有我一个女生,所以都直接买些现成的东西。亲眼看见麦田的母亲做出这么多道好菜,心里下免觉得佩服!
终于忙得差不多了,以为可以休息,他母亲精力充沛得又拜起祖先来了,我只得依样画葫芦学着她做,吃年夜饭的时间终于来临,看着菜一道一道地上,我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小弟一直到这个时候才现身,事实上,他才是我们家里唯一有厨房才能的家伙。
我不仅累坏了,而且对食物依然没什么胃口。可是,所有的长辈不知是看出我身体的不适,还是太过宠爱我,纷纷夹些大鱼大肉给我。
我只有趁他们不注意的刹那,偷偷夹给麦田,麦田似乎也格外体谅我,专夹些清淡的食物或青菜给我。
小弟似乎把一切看在眼里,拚命瞅着我笑,不时对我挤弄顽皮的鬼脸。
终于一顿饭在夹来夹去、挤眉弄眼之下吃完了。
临走之前,他母亲把我叫到房里,拿出一个翠玉做成的手环要我带上。
我觉得实在不好意思。“上回你给我那串珍珠项练,我还没有谢你,怎么好意思现在又收你东西?”
“上回那个是重濂说弄丢你的珍珠耳环要赔你的,叫我一起去选,这个是我要给你的,不一样,收起来啦!可以保平安!”她国台语夹杂着亲切地对我说。
她亲自帮我带在手上,我除了说谢谢,不好再说回绝她的话。
从我泼她咖啡起到现在,一直都觉得她是个极善良的妇人,内心觉得对她又是歉意又是感谢的,除了一再说谢谢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回去的途中,我不断把玩着带在手上的玉环,想到那串珍珠项练是麦田送的,心里泛着幸福的涟漪!
“你盯着我笑什么?”麦田开着车子,一边问我。
我仍然不改脸上的笑意。“不告诉你!”麦田转过头也盯着我,却听到父亲在后头说:“小心开车!”
我“噗哧”一声,取笑麦田。
回到家以后,已经不早了,不过连早睡的父亲也有守夜的习惯,他和麦田下着围棋,我则一边吃着瓜子,一边看他们下棋。
看着麦田不着痕迹放水给父亲的镇定模样,实在很好笑,我每次都在他刻意放水的时候,对他挤眉弄眼,而他丝毫不受我的影响。
凌晨十二时,屋外的鞭炮声不断,父亲这盘下完就决定收手了。反正父亲是那种拥有地震、打雷,任何噪音也不会惊醒的体质。这点鞭炮声也不会阻扰到他的睡眠。
“你要不要也睡了?”等一阵鞭炮声响过后,麦田对着正看向窗外的我说。
我摇摇头,心里虽然感到很平和,但是难保睡去了以后不会再作恶梦。
“你先睡吧!”我说。
他倒了一点波本独自喝了起来。“我如果先睡,又不知道你会搞到几点才睡了。”
喝完了酒以后,他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