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胸前砰砰作响,却只换来他的闷笑。
她气不过地抬高双腿,用尽吃奶的力气踢向他的背部,却在半空中被他的手臂拦截,将她的双腿箍紧,令她无法动弹。
庞朔只听见耳边风声呼呼而过,不时还有一、两片软叶拂过她的脸颊。即使在高速行走中,歹徒却如散步般地自在与悠闲。
她听不见他的喘息声,反倒是偶尔颠簸时,她会因撞击到他的背部而闷声呻吟。
彷佛到了目的地,馨斯进入一个温暖密闭的房间,左转右弯地穿过门廊,扑鼻而来是一阵已被冲淡的香水味。
馨斯马上知道她又回到了昨晚的小木屋,而这间房间正是昨晚上演「活春宫」的地方。
这歹徒一定是心怀不轨!
莫名的恐惧爬上心头,她立刻使出吃奶的力量挣扎,但换来的是一声压低的的笑声。
他反手一拉,她像沙袋一般被丢在柔软的垫子上,随即身子往下沉,被周遭的软垫紧密的包住。
她伸手一摸——这是一张水床。
馨斯矫健地翻身,四脚并用地攀爬着,却徒劳无功。她挫败地呜咽着,从小到大,她总是战斗力十足,但昨晚的刺激,似乎削减了她的力气。
好不容易她成功地往旁爬了几步,一双强壮的大手却从背後抱住她细小的腰,猛地一收,她噘得颇高的屁股立刻被安置在一个温暖的热源当中,双脚则被另外一双长脚压住,双手也被包围在一双热热的厚实大掌中。
他的胸部贴着她的背部,两人亲昵地紧贴坐着,水床仍在晃动。
她双眼大张,脸色苍白地直视前方,她知道对方的力气远大於自己,很难从他身边逃脱,她必须等待最佳的时机反击,才可能逃出他的魔掌。
她看不到背後的脸,但从脸颊触摸到的质感,她知道他还戴着黑色面罩。
他不发一语,没有令人不安的低笑,也没有沉重的呼吸声,取而代之的是静默。
他双手十指大张地插入她每个手指的空隙中,还不时用指腹挑逗她指端连接处的敏感处,手指蠕动的旋律如同做爱般地时快时缓。
他拉动着她的手,滑上两侧禁锢住她的大腿,他带领着她滑过他结实的肌肉,一步步往上,直到紧贴住她屁股的坚挺。
她急促地呼吸,原本已经发烫的身子,似乎可以蒸发出水气。她不由自主地收缩手指,却换来他的抽气声,她吓了一大跳,赶紧收回手。
他并不阻止她,转而用嘴唇折磨她,隔着薄薄的面罩,他的舌头温热地舔湿她的颈侧,柔软的布料在他的控制下唤醒她的每一条神经,他温热的气息也透过面罩喷到她的肌肤上
这时候,她闻到了他的味道,原来这歹徒就是飞龙堂的堂主——庞朔。
昨天晚上,她在他怀中的时候,也是闻到这股淡淡的体味。
他为什麽不放过她?
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去感觉他在她身上玩的游戏,却无法忽视他灵活挑逗的舌尖与贴住她的热气。
天啊!她到底是着了什麽魔?
自从她闯进他欢愉的场景後,他就像恶魔一样缠着她,他处於激情时的面孔,一直在她的脑海中盘旋不去。
他和她在一起时会如此悸动吗?
带着这个无解的疑问,她冲动地转过身,只看见一双在黑暗中发亮的眼眸。
他们互相对视,她想在他眼中找到昨晚激昂时的神情,而他却在她慌乱的眼神中看到无助的神采。
她又勾动了他的感觉,他现在已经非常确定馨斯绝对是昨晚在他怀中融化的陌生女子。
因为,那种悸动的感觉在他一生中只出现过两次——一次是现在,一次是昨晚。
她的两颊泛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