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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看看手上刚从扬州传来的情报,心中倏地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这样一个看似柔弱得连自己都护卫不住的女子,为什么要照应一堆孤儿?对於本来也身无长物的她,这将是多大的负担?

    为什么以她的美丽,不求有所归宿,却要为了一些与她非亲非故的孤儿蹉跎了青春?难道她心中真的早有所属……

    慕容烈皱了皱眉,无论是为了什么,她有这等坚持,已是难得了。

    这一路上行来,穷苦的她不知吃了多少苦头,然而来到慕容山庄,听说慕容若落败,没有失落、没有哀叹,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慰慕容若,这番心意,就是他,也为弟弟感动、庆幸。

    若那小子总是轻易相信他人,可是他好像从来没有信错过人,真不知是他的眼力好,还是运气好?

    慕容烈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却为了弟弟能有如此重义的朋友而欣喜。

    没有父母的孤儿要在这冰冷的人世间生存,不知要经历多少艰险凄苦;而美丽的女子,为了保护自己,更必须时时保持警觉,所以,崔芷儿一向浅眠,那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她在睡梦中听得清清楚楚,因而立刻醒转。

    她防备似地迅速坐起,虽然伤口好了许多,但激烈的动作仍然教她痛得直皱眉,只是怕气势为人所夺,不得不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回视慕容烈。

    慕容烈被她的举动逗笑了。

    「不用紧张,我不会伤害你。」

    崔芷儿认出他是三天前,逼自己把所有的往事都吐露出来的那个人。

    她觉得这样坐在床上和他相对,颇为弱势,所以掀被跳起来,摆出要打架的姿态。

    慕容烈见她戒备的举动,越发忍不住笑音心,「何必呢?我又没打算把你怎麽样。」

    「我不是怕你!」崔芷儿心中七上八下,嘴里却不甘示弱地叫著,「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三天来一次也没出现过?还有,守门的人像哑巴似的,问什麽都不答。」

    慕容烈颇觉有趣地望著她,悠然答道:「我是慕容世家的子弟,奉命查清你为什么会使慕容剑法,好处置慕容若。」

    崔芷儿脸上的怒气人止消,陪著笑上前一步。「我说的全是实话,你可千万不能为难慕容若公子。」

    「是吗?这还要多方查证才能确定。在此之前,你不许离开此地,否则……我自然只能找慕容若算这笔帐。」驯兽之道在於所掌绳索的松紧控制。慕容烈悠悠说道,神情一片舒然,心情是从来没有过的愉悦。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尽管查好了,我才不会逃呢!」崔芷儿就差拍胸脯保证了。

    就在慕容烈竭力忍住笑意时,她又小心翼翼,似在私传什么天大的秘密般地说:「我知道,一定是慕容烈怕慕容若公子有翻身之机,所以要你非把大罪名栽给他不可,对不对?」

    她还真敢猜啊!

    看到慕容烈有些惊讶的样子,崔芷儿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你可千万别做这种坏事,你想想,那个慕容烈可以把白U已兄弟赶出家门,绝不可能是好人,你帮了他,小心没有好下场。所以,你一定要照事实来办,不可以偏向慕容烈。」

    慕容烈瞧著这个比手划脚的女人半晌,才忍著笑,正经严肃地点头。

    「你说的有理,看来我真要防范那个大奸徒慕容烈才是。」

    崔芷儿听他同意自己的看法,一高兴地笑着说:「我就知道世上还是好人多,你既是若公子的兄弟,我相信你自然也是好人,看来就只有慕容烈那个人卑鄙又可恨。」

    慕容烈为人严谨,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第一次有人当着自己的面如此肆无忌惮地挞伐自己,他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只是很用力地瞪著崔芷儿,看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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