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曾举行过婚礼,那就更奇怪,
我们怎么没住在一起,莫非你抛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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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亚尘才休息了两天,杨建安就频频来电催着他开始工作,因为他的父亲杨士龙对两个月来,建屋的工作毫无进展感到相当不满。
他也想尽快完成这件案子,因为钜额的设计费和杨家人的期盼等待,全成了压力压在心头上。所以耿亚尘只好暂时把胡大平跟惠妮拋在一边,把公司交给能干的秘书,关在家中,专心工作。
他拿出冲洗好的照片,一张一张地排在桌上,将月牙族的圈屋如当时所见地展现眼前,月灵突然出现在圈屋前,那也是月灵唯一的一张照片,还是无意中拍下的。
月灵清澄的眼眸,就算是在照片上也是如此栩栩如生,他凝视着手中的照片,月灵的笑,月灵的霸,还有她柔柔的拗,都从被盘据的心直涌脑海。
月灵!月灵!一个月牙族的神秘女人,有什么理由让自己这样牵肠挂肚,为什么自己就不能让她完全成为过去,完全走出自己的生活?
他把照片盖在桌上,开始作草图,画了两笔,月灵的脸庞却清楚地印在纸上,依旧是柔柔又带点霸气的笑,他放弃抵抗地搁下笔,又拿起相片,怔怔的不知道该把相片放在何处?也不知道该把月灵放在那里?
过了好久,他才下定决心似地把月灵的照片放在抽屉里,他必须彻底让月灵回到她的地方,让自己真正回到工作中。
和月灵相处的那段时光,除了照片之外,其它的片段都像是在梦境一般,她不可能再出现,自己也不可能再去一次属于月灵的世界,就算曾经有过什么,也都已经画上休止符,而现实生活中,有胡大平的虎视耽耽,有自己一世英名要维护,还有一些现实的压力,就像月灵所说,这是一个吃人的世界……
怎么又想到月灵?他突然有一种很奇怪感觉,月灵对文明世界的印象不可能全来自她的父亲,如果她不是亲身体验,她怎么用得出这么贴切的形容词?
耿亚尘苦笑地摇摇头,甩去那股奇怪的感觉,设计图若不尽快赶出来,杨士龙发了火,自己岂不白吃了那么多苦头。他将自己拉回现实的世界,重新投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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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妮!耿亚尘最近好吗?”
自从耿亚尘历劫归来之后,胡大平就见过他那么一次,他从杨建安那里只知道耿亚尘吃了些苦头,至于他是如何拍得那些建筑物,却只字未提,所以胡大平当然不得而知。
胡大平手中的资料并非建筑物之全貌,身为一个建筑设计师,既然知道真有这种神奇的建筑,又无法亲眼得见,心中实在不好受,而他最想知道的是,耿亚尘究竟要如何把这些奇特的建筑应用到现代建筑上。
在被耿亚尘狠狠奚落一番之后,他对耿亚尘就不只是相互较劲的怀恨,挤下他的念头也愈来愈强烈,自己得不到七位数字的设计费,又失去了得到惠妮的机会,纵使并没让他一无所有,却也令他不可能再有风光的一日。昔日君子之争的心态,在耿亚尘回来的那一刻早已化为乌有,所以他放下手边的工作,处心积虑地等待机会打击耿亚尘。
“我怎么知道?我都快一个月没见到他了!”惠妮一肚子的不高兴,“真不知道他算那门子的未婚夫,只是失踪两个月,才回来,又闭关近一个月,就不知道他把我这个未婚妻置于何地?”
“他不来找你,你可以去找他啊!”胡大平其实自己想去。
“怎么去?他下了命令,不能打电话,不准打扰,我干嘛自讨没趣?”在耿亚尘面前自己已经够委屈了,现在又被冷落一旁,就算自己跟胡大平那一段插曲有些理亏,笑脸也陪够了